,凌空拋起,左手接劍,一劍刺出,就在陸大為的腿上留了一條血痕!”
“本來這種師兄弟的切磋,一般是用木劍的,可是他們二人的比試,師父卻有意讓他們用真劍,開始我不明白用意,現在算是清楚了,用木劍無法用內力驅動,而只有用真劍的時候,才可以看出他們內功的執行,那何師古久戰不下,情急之下就棄了天南劍法,使出這別派武功來,果然一擊得手。”
“可那陸大為也不是善茬,按說被刺一劍,已經是敗了,師兄弟之間到為止,更何況他已經受傷了,可是他卻斷喝一聲,使出一些我從沒見過的劍法來,陰森詭異,招招致命,絕不是我們蒼派的武功。”(未完待續。。)
第八百二十二回 紅顏禍水
白所成越說越激動,雙眼放光,彷彿當時的情景又在眼前浮現:“何師古也不甘示弱,同樣使了另一套劍法,狠辣兇險,中間還夾雜著不少刀,棍,槍的招式,極為精妙,卻又給他融於劍式之中,這明顯不是一個二十歲少年能學到的,一定都是透過祖傳或者家傳的武功,才能習得如此高深的技能。”
李滄行本想插話,但看到白所成說得如此激動,也收住了嘴,靜靜地聽他說下去:“當時所有在場的師兄弟和師門的長輩們,全都看得目瞪口呆,就連我師父,也是陰沉著臉,站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二人越打越快,武功也使得是五花八門,各門各派的招式都有,一直就這樣打了六七百招,師父才沉聲叫他們停下來,若非如此,還不知道他們要打多久呢。”
李滄行聽到白所成說完後,才嘆了口氣:“這兩個傢伙也真是的,為了在女人面前爭面子,逞一時之快,把自己的老底子全給暴露了,不過我也真是佩服他們兩個,才二十歲就學到了這麼多門派的絕學,也不知道平時是在哪裡練的。”
白所成微微一笑:“當時師父也是這樣問他們的,說他們這樣帶藝入我點蒼派,是何居心,那何師古倒也直率,說他就是想尋遍天下的名師大派,追求武道的極致,而陸大為也說他自幼好劍,想要進入點蒼派學得天南劍法,至於以前的功夫,也是大師所傳。不敢忘卻,但知道點蒼派不允許練習他門武功的規定。所以都只是在私下裡練功。”
“當時師父曾經和幾個師叔回去商量了一下,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商量要不要廢掉這二人的武功。趕出師門,兩個師叔堅持要按門派的規矩辦事,可是師父卻感嘆這二人一身武功學來不易,念在他們在門派裡並沒有對門派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還是決定網開一面,放他們離開點蒼派了。”
李滄行皺了皺眉頭:“難道你們點蒼派的天南劍法,也就這樣讓他們學了去了?就不怕他們以後把這天南劍法到處亂傳?”
白所成搖了搖頭:“那是祖師爺傳下來的規矩了,這天南劍法乃是能者得之,並不是說只能限於我們點蒼派中人的。就好比我,也已經盡得天南劍法的真傳,可是後來也出師離開了門派,我們點蒼派靠了這個辦法吸收了大量帶藝投師,武藝高強的人,也因此而魚龍混雜,良莠不齊,後來魔教正是用了這個辦法,趁機滲透了一些奸細進來。才害得我們點蒼派被滅,想來這教訓太過慘痛,也許當年不讓陸大為和何師古二人就這麼離開,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了。”
李滄行嘆了口氣:“這些事情誰又能料得到呢!白前輩。後來這二人就沒有任何訊息了嗎?那個紀師妹為何又離開了門派?”
白所成勾了勾嘴角,說道:“紀師妹自從這兩人離開之後,就一直茶飯不思。象失了魂似的,看起來她早就對這二人有好感了。所以二人離開之後不到半年,紀師妹也透過了師門的檢驗後。出師離山了。後來的幾年,我下山時也遍訪這三位師弟師妹的下落,卻是沒有半點訊息。按說點蒼派弟子出師之後,大多數是在雲南貴州一帶的道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