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捉了你回來。”
懷中的人恍若未聞,依舊沉沉睡去。
天色剛剛一亮,安平侯府就比往常熱鬧。
佳年苑之中,老太君站了起來,看著幾個媒婆遞上來的畫,搖了搖頭,“就這些了?”
媒婆點了點頭,“老太君也別嫌少,您現在是納妾。還有不少好姑娘等著大夫給安平侯夫人把脈,看看侯爺會不會休了夫人,這樣便可以入府為妻了。”
老太君眯起了眼,卻是對著幾個婆子說道:“你就把話放開了說,人再多一些也讓燁兒好挑選。”
“哎,哎。老太君說的是。”媒婆笑著應了,如今這可是大生意這老太君做主要給安平侯又是納妾,又是娶妻。這一筆生意完成,這媒金定是少不了的。
安平侯照常去早朝,如今只要安平侯有一絲怪異,念青便會成了眾矢之的。他沒有絲毫猶豫,卻是留下了冷玉和李庭好好護著念青。
一個早朝結束,安平侯正要離開,忽然不少人走了上來,堵住了安平侯的道路。
他眯起了眼,神色卻是不鹹不淡,“敢問各位同僚可有事?”
“侯爺,我家的思思出類拔萃,又是個賢德的,最重要的是能生養。”
“侯爺,既然夫人不能生,你就納妾好了,日後把孩子過繼給夫人不就是了。”
那先前發話之人瞪了這人一眼,對著安平侯說道:“何必養一個廢物。”
“啊!侯爺,侯爺手下留情。”
安平侯眯起了眼,抬手將他的左手反扣。
一道身影躍出,一道凌厲的氣勢掃來,安平侯抬眼正見是石將軍劈掌而來。
“小子,還不放手?”
安平侯閃身,將那隻會說廢物的人對準石將軍,石將軍躲避不及,一掌打在這人身上。
安平侯見他哀哀大叫,這才放手。
“廢物!”他跨了過去,冷眼掃了石將軍一眼,才開口說道:“管好你的廢物,不要只懂得吠!”
石將軍撥出一口氣,見安平侯走遠了,他才對著那躺在地上痛得直不起腰的男人說道:“真真是廢物!”
那人愕然瞪大了雙眼,見石將軍頭也不回離去,他急地呼喚了起來,“將軍,別走啊。”然而,誰還理他。
安平侯見門前停著不少馬車,他蹙起眉頭,正丫問了門童。
只見不少媒婆打扮的婦人走了出來,人人臉上都掛著喜氣。
他的臉色一沉。
“範師傅,到了。”一個馬車停在了安平侯府前,丫鬟扶著車內的蒙面女子走了下來。
範珂抬眼,正見不少的媒婆從裡面走出來。她挑了挑眉。
見一個媒婆上前對著那一身紫袍的男子說道:“侯爺,這次為您選個如意女子,定不會負你的祝福。”
安平侯眯起了眼,卻是冰冷開口:“誰的主意?”
那媒婆笑著擺了擺手帕,“還不就是老太君,這不是就是怕延誤了子嗣嗎?不是我說,侯爺……”
媒婆說得歡實,並未發現侯爺已然入了府,只是臨了,他的一句話卻是讓這些媒婆聽了個清楚。
“遇到這一類人,直接丟了出去,有一幅畫就給我撕一幅。”
媒婆們聞言一顫,見不少侍衛走了出來,見此地不宜久留,紛紛都散了開去。
馬車旁的女子緊緊盯著那離開的男人,她不禁開口道:“他是?”
“是安平侯。”
範珂低眉,安平侯?
她淺淺一笑,原來是他。
看來,他對夫人的情意很是深重。“我們進去吧。”
路上,兩人都相當安靜。
似乎要打破這種安靜,範珂眉眼一轉,問道:“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