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比起來,梁寬真是太單純了,這簡直就是一隻猥瑣巒!”
席率看了看一臉呆滯的床床,知道不能再任由這妖男繼續隨性發揮了。
“床床你就叫他阿巒就好了,也不用和他客氣,這老不要臉的是我在打工時候認識的。”席率頓了頓,繼續說道:“對了床床,阿巒他家裡裝修,所以要來咱們家借住幾天,平時可能會有點不方便,你多主意一下。”
“哦……”床床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淡淡了應了一聲,但看向猥瑣巒的眼神卻是讓席率想起了許多不堪回首的蹉跎往事……
這猥瑣死妖男有難了,席率的心中忽然升起那麼一股幸災樂禍的開心感覺。
吃飯的時候,猥瑣巒這個不算壯的壯丁自然被席率抓進了廚房。
也不知道他算不算史上第一隻蹲在牆角扒蔥皮的妖怪。
可能是為了補償自己那一番勞動成果,到了吃飯的時候,猥瑣巒不僅依舊保留了身為鸚鵡時的優良傳統,而且甚至還有過之……
吃過晚飯,按照席家的傳統,自然是看電視消食時間。
看電視的時候,席率與床床將沙發佔得滿滿的,勉強在中間留出來的那一絲縫隙自然也是被皮皮硬塞了進去。
此時就可以看見一個可憐吧唧的好像非洲猴子一般的存在,蹲在小板凳上衝著電視眨巴著小眼睛。
看完了電視之後,先是床床抱著皮皮回臥室睡覺去了,而一看席率也要向臥室走去;猥瑣巒急忙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猥瑣巒咧著嘴,剛剛跟著席率屁股後走到了門前,卻‘啪’的一下子差點被門板拍扁了它那本來就已經癟到了一定極限的鼻子。
隨後門再次開啟,阿巒頓時只見一片黑暗向自己罩來。待手忙腳亂的在腦袋上將東西拿下一看,卻是一條比毛巾大不了多少的毯子。
唉,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啊,猥瑣巒自我安慰一番之後便將毛毯夾在胳肢窩下,走到了沙發邊。
也不知這貨想起了什麼,只見他忽然咧嘴一笑,一下就撲到了沙發上,之後還很露出一副十分淫蕩的表情用臉蛋不斷對著沙發表面進行著摩擦,時不時還親上兩口。
哦,對了,剛剛看電視的時候,床床是坐在那裡的。不過如果這猥瑣男要是知道了前陣子皮皮在一次午睡中,曾經迷迷糊糊的在那裡失禁過,不知他又會做何感想……
當太陽再次將月亮推到,新的一天也隨之而來。
迷迷糊糊的皮皮晃晃悠悠的在房間中飄了出來,直奔廁所而去。
忽然皮皮看見了沙發上的猥瑣巒,此時阿巒顯然睡的正香,仰面朝天不斷的吧唧著嘴巴,一條毛茸茸的大腿還拖在了地板上。
頓了頓,皮皮直接飄了過去,隨後十分認真的調整了一下角度與距離。
正當猥瑣巒剛剛打出了一個十分之蕩氣迴腸的呼嚕之後,剛開始猛烈回氣之時……
“咳咳咳,下雨了嗎?”猥瑣巒直接被嗆得半死,睡眼模糊的揮舞起雙手。
持續不斷的水流終於將猥瑣巒的意識換回,待他定神一看,只見自己的上空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毛絨絨的小肚皮,而且還有一隻仍然在孜孜不倦努力工作中的袖珍小水壺。
“啊————”
這個早晨,一聲淒厲的慘叫代替了皮皮那溫柔的親吻,將熟睡中的席率喚醒。
當席率與床床同時開啟房門,卻看到此時猥瑣巒正踩在沙發上,一蹦一跳的揮舞著雙手。
而終於大仇得報的皮皮,則高高的飄在上面,無聊的打著哈切。
“阿巒,玩完了記得將沙發收拾好。”
席率說完又關上的房門。
向空中招招手,床床十分詭異的笑了笑,隨後也抱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