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別有滋味吧,只可惜這些女子只賣唱不賣身,不過大人要是感興趣的話,下官倒是能安排安排。”
宋楠微笑搖頭道:“多謝安大人,不過卻是不必了。”
安惟學一笑,心道:假正經什麼?誰不知你宋侯爺年紀輕輕便妻妾成群,還不是好漁色之人?你在娶國公府小郡主之前還上杆子納了兩房小妾,不就是怕成婚之後國公府的郡主不準麼?
歌女登場,座上的眾人都來了精神,特別是周東,從一灘爛泥一下子變的清醒無比,一雙眯縫眼繞著三名歌女高聳的胸口和纖腰園臀打轉,一副色眯眯的老色鬼摸樣。
“爾等三人叫什麼名字?”周東伸著脖子問道。
“回稟老爺,我叫巴哈爾古麗,她們倆個是我的妹妹,一個叫買爾瓦依提汗,另一個是祖木來提汗。”個子最高的那名回鶻女子被周東的眼光盯得發窘,眉頭蹙成一個小尖尖,卻也老老實實的回答。
周東不由自主的學著回鶻女子帶著奇怪口音的漢話,有些忘形的道:“哎呀,這名字好啊,三個都好。”
李增微笑問道:“這可都是回鶻話,周大人難道也懂?”
周東臉上一紅,自然能聽出李增口中的揶揄之意,不過倒也不以為然,李增是個太監,焉能懂得其中的味道,爭辯道:“公公不信可問問她們名字的意思啊。”
李增笑道:“問便問,那歌女,你們的名字在官話中是何意啊,說來聽聽。”
“我的名字的意思是春天的花朵兒,我兩個妹妹的名字一個是珍珠一個是綠寶石之意。”巴哈爾古麗低聲道。
周東哈哈大笑道:“如何?公公這回沒話說了吧,一枝花兒加兩個寶石,這名字還不好聽麼?”
李增瞪眼不語,猛然間就聽周昂發出一陣大笑之聲,眾人愕然看去,只見周昂滿臉酒氣,笑的肩膀亂抖。
安惟學問道:“周指揮因何發笑?”
周昂兀自笑的發抖,手兒連擺道:“說不得說不得。”
眾人跟白眼亂翻,不知這傢伙那根筋搭錯了,周東卻是不依不饒問道:“周大人到底發現了什麼可笑之處?說出來也教大夥兒笑一笑啊。”
周昂忍住笑道:“當真要說麼?”
“說啊。”
周昂咬牙道:“好,你們別嫌我齷蹉就成,這三個女子一個叫一朵花兒,另兩個叫兩顆寶石,湊在一起,可不就是那話兒麼?哈哈哈。”
周昂話沒說完又大笑出聲,眾人兀自不解,周昂邊笑邊比劃,在空中畫出個雀兒摸樣,這下子大夥兒全部明白了,兩顆寶石一左一右,中間插根花兒,倒真像是個結構齊全的那玩意兒。
眾人轟的一聲炸了鍋,安惟學笑的岔氣,手指點著周昂不斷的連點,幾名武官和周東也笑的前仰後合,口中罵聲不絕。倒是李增尷尬不已,人人都有那話兒,他卻是下邊空空如也,倒像是被眾人取消了。
眾人看李增的臉色不善,趕緊止住笑聲,咳嗽著恢復常態,面前站著的三名歌女羞臊的滿臉通紅,那巴哈爾古麗冷聲道:“老爺們還要不要聽曲兒?不聽的話我們便告退了。”
周東忙道:“聽,怎麼不聽,來唱起來,會咱們漢人的曲牌和小令麼?”
巴哈爾古麗道:“會一些。”
安惟學道:“宋侯爺喜歡聽什麼?”
宋楠道:“隨便唱,我沒什麼講究。”
安惟學點頭道:“聽到沒,隨便唱吧,撿拿手的。”
三名回鶻歌女點頭答應,一人操琴,一人琵琶,一人打著鑲著彩邊的手鼓,樂聲響起,三人和聲舒緩的唱道:“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歌聲只能算是一般,在宋楠看來,無論是曲兒和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