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盈聽了這話,眼淚晶瑩欲滴,道:“馮爺,我這樣子,還會有好人家嗎?馮爺不肯憐惜,怕是早早晚晚去那汙糟裡了的。”說著,一雙清淚點點滴滴掉了下來,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馮衙司聽了這話,嘆了口氣,這話也對,她們這些謀逆大罪的家眷,恐怕永遠脫不了這官奴的身份,所謂官奴有人買也還罷了,若是沒人收買,怕是要官賣成軍倡,那倒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這麼想著,抬頭見少女嬌滴滴地站在那裡,迎風搖擺,便要倒下似的,滿面是淚,憐意更盛,道:“你別哭……”說著,抬頭想要擦她的淚水,卻又垂下手。
他之於女人,所有印象不過是表妹,這是親長早早定下的娃娃親,成婚之後也沒覺得好,也沒覺得壞,日子便也這麼平淡如水的過著……
“馮爺……”少女見他呆呆發愣,咬了咬牙,緩步走了前去,也不待對方說什麼,靠在他胸膛上,嬌聲道:“還請馮爺救我一救。”
聽著這嬌聲俏語,聞著這少女身上傳來的陣陣體香,又是夜深人靜的時刻,馮衙司覺得腦袋“嗡”地一聲,一把把佳人打橫抱了起來,兩步放在床上,抓住她的面頰,一字一句道:“你可想好了?”
邵盈聽對方的喘息聲,知曉人生決斷便在這頃刻之間,有一瞬間的猶豫,只是被對方抓的疼痛陣陣傳來,強忍著道:“我想好了的,馮爺是好人……”
欲待說下去,忽覺胸前一涼,衣襟被扒拉了開,露出那粉紅色的肚兜,男人是經過事的,想也不想把那肚兜扯開,邵盈只覺上身冰涼,果露的面板在風中引起陣陣戰慄,不由縮了縮脖子,向後退了退道:“馮……”
還未曾說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嘴,那強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淹沒了她,那頜下虯髯扎得十分疼痛,不由擺了擺頭,想要躲開,可是哪裡躲得開,男人親完了嘴,低下頭用手攥住那蓓蕾,另一個狠狠咬住,邵盈即使做好了最壞準備也未曾料到如此之快,“啊”了一聲,顫顫巍巍道:“爺……你……”
這話還未說完,忽然感覺一隻大手伸進自己衣裙裡,連小衣也不顧,用力揉搓著自己,到底還是處子,又未曾經歷這些,眼淚不由掉了下來,蹬了一下腿,誰知正是好處,那衣裙一下子被撕裂拆開,羞怯之際渾然忘記最初目的,見馮衙司正脫自家衣服,本能地向床裡縮去,口裡已經不知所云,道:“我……我還沒想好……爺你……等……”下面那個等還沒說好,兩腿被“呼啦啦”拖回。
“等等……爺,我有話要說……”到底是機靈人物,想起自己做好的各種籌謀,本想在這個緊要時刻增加些籌碼,誰知男人早已紅了眼睛,恍然未聞,兩手硬硬地分開她的白蓮,一言不發,那物便擊了進去。
邵盈未經人事,又沒甚準備,如何不痛,“啊”了一聲,眼淚真的掉了下來,雙手使勁要推開身上那龐然大物,只是如何使得力氣,只覺那物一點點佔據自己,整個身子彷彿要被攔腰斬斷,那痛楚竟是比葵水來時還要痛上一百倍,不由嗚嗚哭了出來,可男人早就瘋狂,哪裡聽得見她的哭聲,捅破之後,再次深深地侵佔……
馮衙司也是做過此事的,只是卻不曉得如此美妙,眼見羊白玉似的身子,周身光滑如綢,那春筍似的白腿,白的白似梨花,粉的粉似櫻瓣,竟是從未見過的美景,一時魂飛魄散,聽不到邵盈說什麼,只將那強壯的身軀壓抵而上,擲入白玉似的腿間,此時入身,便覺被嫩瓣層層包握,纏繞扎束,裡面卻是溫暖生香,只覺便要昇仙,當下蠻力抱住,猛搗百下便忍不住登天了。
趴在少女的身上喘了片刻,慢慢才回過神來,抬頭見其秀美絕倫的臉龐上全是淚水,那昇仙的感覺全部化作了疼惜,想到自己方才太過兇猛,坐了起來,撫摸著她的面頰,喃喃道:“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