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懊悔的是這個,卻不知道這歪打正著的是他多年的心病。
“什麼是紙牌!”路硯沉聲眸光下沉到足以送比利順利抵達地獄的位置。
比利後頭上下滾動,避開他的眼為他倒滿一杯酒,想了半天才被逼急得反問他,“什麼紙牌和你有關係嗎?”
“有。”他的回答猶如最虔誠的信徒,臉上的光澤都散發出上帝賦予的純淨光輝不容人懷疑,比利為這刺眼的好半天都沒緩過神來,半晌後才問:“什麼關係?”
看他,路硯考慮需不需要對他說真話,思考中不知不覺又飲下一杯酒,“曾經有個叫VIVIAN的女子也對我說過這句話!”
“噗——”一口酒無法抑制的噴出來,比利捂著嘴劇烈的咳嗽。沒這麼巧吧!碰撞上他探究的眼神,比利擺手,“我……我只是被嗆了。”原來這年月連感慨也會發生碰撞,是他們太默契的緣故嗎?害怕他繼續追問,他的左手中藏了一粒和vc一樣大的小藥片在端過路硯水杯的時候遮掩住扔了進去,倒滿酒後,藥片已經與酒融為一體。
“是嗎?”他十分懷疑的端起酒,和做出碰杯動作的比利碰了下杯後,又是大口的喝下了酒。
“別喝那麼快啊,”看他吞下大半,比利矯情的去拉他,假意的勸他,“喝太快很容易醉的。”接著就看到路硯高大的身軀搖晃了一下,比利壓住嘴角的笑,感嘆道,“我就說嘛,慢點喝……”接著就看到路硯倒在了桌面上。
鬆口氣。雖然這麼做治標不治本,但是讓他這個第三者來說謊恐怕比不上當事人來的真實。拿出手機掙扎了好半天才撥通了那個他很不想撥通的電話,然後果然就聽到了狂轟亂炸:
“比利,你最好給我一個打斷我的理由。”她已經逼迫那人動搖,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了當行的計劃,她氣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小姐,相信我,這邊的狀況比你那邊恐怕嚴重多了。”他咕噥著,其實他也不想,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剛才就拍屁股走人了,貪一場酒幹什麼?
“你又闖了什麼禍?”那頭的韋以安隱約聽出了他話中的難言之處。
“呵呵,大小姐,你先來了再說吧。”他說出他們所在的位置,便匆匆掛了電話,他知道這頓罵是躲不過了,可憐的望向睡著的路硯,呢喃著:“原來命運之輪還是又一次的回到了原點啊。”他知道她曾經當年為愛一個少年不顧一切的發了瘋的要脫離組織,可卻不知道為的便是她這個前夫,冥冥之中原來自有天數啊。
韋以安黑著臉趕到就看到這樣的場景,看著昏睡不醒的路硯,看著一臉無辜的比利,她告訴自己不生氣不生氣,翻個白眼,她強擠出一抹笑的問他:“要不要告訴我你幹了什麼?”
“不要,你好凶。”比利扁著嘴。真是怕極了她這樣的模樣,好像要吃了他一樣。
靠近他,韋以安握住了拳頭,猙獰的再問一句:“你幹了什麼?”
比利縮起了脖子,看了看四周,周圍的人都對他們這三個人投過來奇異的眼神,就連在陰暗處PUB的打手也慢慢的走向他們這邊,小聲地說,“我們回去再說吧。”
韋以安餘光一轉,已經看到周圍的蠢蠢欲動,吞下了心中的炸藥,示意比利抬著路硯,三個人就準備出PUB。
還好一路上並沒有人敢阻攔,招了輛車,她目標準確的說出上東區。引得比利一聲驚呼:
“他居然住在那裡?”那可是非常非常有錢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
白他一眼,韋以安沒對他說這棟房產原來是離婚的時候他打算送給她的,包括了巴黎一棟別墅還有倫敦的兩處房產。停下了車,比利扶著沉重的路硯,一步一步的走上梯階,看著面前歐式風格的別墅,還有收拾乾淨的小花園,越加的感到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