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蕭氏那樣,認錯時避重就輕,好歹有個態度,至少還能教一教。
但現在看來,太子完全是沒救了。
明玄帝只覺得一陣疲憊,他按了按眉心,低聲打斷了太子的喋喋不休。
太子不安:「父皇……」
明玄帝沉聲:「你以前那些屁事,朕懶得與你多說。」
「父皇,兒臣沒」
「但是。」明玄帝目光如炬,「你身為大興儲君,卻跟外族獻媚,你將大興置於何處。」
太子沒想到他父皇突然翻舊帳,有些委屈:「父皇,您當時不都處罰了兒臣嗎?」
明玄帝面寒如霜:「那南河決堤的事,你作何解釋。」
太子更委屈了:「天災人禍,與兒臣何干。」
明玄帝懶得與他爭執,把手邊的帳本甩到他身上。
太子根本不敢看,只嚷嚷著這是陷害。
明玄帝:「若非朝中有人,南河郡守一人,又豈敢肆意貪瀆、降低工程標準,最後造成南河決堤,哀鴻遍野。」
「只是朕沒想到,給予南河郡守庇護的幕後之人,會是你。」
太子腿一軟,直接跪下:「父皇,兒臣冤枉,兒臣沒有啊父皇。」
「父皇您相信兒臣……」
明玄帝又嘆了口氣:「這次突然爆出蕭氏做的陳年舊事,朕固然生氣,但也疑惑。」
什麼時候爆出來不行,非要選到現在。
他眸色深了深:「你們對準的人不是蕭氏,而是老三和老四。」
老三和老四都離京有幾個年頭,拉開了他們和生母的距離,也淡了彼此間的聯絡。
而邊關雖經歷過一場險勝,到底是勝了。又有青黴素橫空出世,挽救了大部分傷兵的性命,老四的壓力稍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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