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它能煥發如此獵獵的纏綿。
像是每個神經都被綁窒,儘管難耐的煎熬,但佳機在即,他如何捨得讓它輕易溜走!
“說你想的指頭縫都冒出泡泡,寫滿了朕的名字。”
“說你夢裡的朕,甘心情願讓皇后把思念掛滿身上。”
“說你要把所有人都趕跑,就留兩個人晝夜顛倒。”
“說你再見面時,要在朕的心口寫行小楷。”
“你看,皇后這些胡話,朕都記得。”
“像以前那樣,再說一回,再說一遍!”
鄢祝融跌入親手製造的迷醉幻境,他的上癮讓溶月無處可逃;
“現在呢,還想不想?”
溶月被他深邃灼灼的眼睛盯得失魂吸魄,人不由自主的做出欲遁的張惶。這樣充盈懼怯無措的目光,鄢祝融看著看著,一顆心就飄落起來。
他閉眼把嘴貼她眼皮上,溶月的眼瞼很快就被他噴出的鼻息烘熱,她心亂如麻,像個空心人一樣的不能思想。
鄢祝融把唇滑下來,碾她嘴上。
舌尖綿密的徘徊,濡溼在乾涸之前,還是潰出溶月招架不住的裂縫,像游魚遇到水澤,來回的擺尾,終是纏出了自由的奔放。
吻的本身不過本能的予取,溶月腦中的擾攘紛紛倒戈溫存的親密。
若語言處的分歧是橫在心上的斷垣,鄢祝融願意身體力行,在殘壁之間架一座橋,付出忍愛,把他和皇后千百的流轉。
***……***……***
【本章結束】
☆、第144章 在疚
作者有話要說:昨日愛人離境三週。
我有些忘乎所以,看這故事已喋喋不休了50W字。
就自作主張,放假一天。
PS,
好吧,懶惰的理由很充分~~~
吻把激動喚醒,是情動讓血液奔流。
渾然忘境中,溶月覺察一股溼熱從體內瀉得煞急,她瞬時清醒、使力去推皇帝;情不自禁讓柔軟投入的鄢祝融猝不及防,輕鬆就被搡出距離。
身體裡不斷的湧出讓溶月迫急赧紅了臉,她顧不上再做絲毫延誤,趿了鞋就步態彆扭的往淨房奔去。
鄢祝融望著她的背影,分析想著她的怪異,豁然明瞭她的不適所謂何來。他忍俊不禁,笑意的促狹剛到眼中,霎那就即退卻。
跌坐榻上的鄢祝融起身走到窗邊案前,高腳銀架的光燭旁,著墨的大幅宣紙攤開著,知它乃皇后新畫,他便湊近了去瞧。
燈影閃爍,鄢祝融盯著看了半晌,才不得不相信,它根本非畫,而是輪廓雛顯的房圖。意識到這個發現,再看著佈局奇異的閣樓,重重疑惑促然在他心中升起。
聽聞響起的腳颯聲,鄢祝融暫停思尋之想,有些遮掩的快步離開書案。擅自進房的只能是皇后,他目光望向門口,不過片息,溶月的身影就進入他視線。
一眼就看出她換了條纏枝青碧色的羅裙,鄢祝融嘴邊微揚的笑意隨著吁氣的動作,慢慢隱去大半。
忙亂的須臾,已讓溶月之前的窘然消失殆盡,她神色平靜,上前問皇帝要早歇還是喝茶。時間讓鄢祝融早就改了睡前喝茶的習慣,他去了淨室洗漱。
看這光景,兩人又要睡到一張床上去。
念頭滑過,溶月腦中愈發混亂。她扶額無措,連嘆息都覺矯情的失了立足之地。她踱步走至窗邊,這才想起設計草圖還暴露在案。想到皇帝可能看到,她不由越加心昏。
溶月思忖良久,也沒把稀裡糊塗的現下想的更能分明。她帶著鬱泱回到睡房,毫無意外,皇帝已身著寢衣歪在床頭。
溶月看他正翻著她的醫務守則,她不由皺眉,上前忙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