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不會有錯麼?先生,這也許太唐突,但……”
“姑娘,呂毅占卦從無不靈,姑娘存疑,這也是人之常情。”
“先生,”古蘭突然抬起目光,有如兩把霜刃,逼視呂毅問道:“你相信不相信奇蹟這種說法?”
呂毅心中一緊,答得妙:“那要看姑娘是指什麼而言。”
古蘭道:“我指的是一個已傳死訊的人,會突然出現人前。”
“姑娘,”呂毅心絃震動,強笑的說道:“那是神話,呂毅不相信那白骨生肉、死人復活之說。”
古蘭淡淡一笑,緊逼一句:“先生,我是說只傳死訊,並未證實確實死去。”
“這……”呂毅他無可躲避,道:“這應該有可能的。”
“是麼?”古蘭平靜地道:“先生相信不相信我說的他,會突然出現我的眼前呢?”
“姑娘,”呂毅笑得更勉強,故作輕鬆地道:“那姑娘是砸呂毅的招牌了。”
“先生,請答我的問訪。”古蘭逼得更緊。
呂毅略一沉吟,只有這麼說:“假如姑娘所說之人確實已死,那呂毅不相信有此奇蹟;假如只傳死訊,那呂毅相信或許有此可能。”
古蘭嬌軀倏起較顫,緩緩收回目光,顫聲喃喃:“有可能,是的,有可能,可是又有什麼用呢?他裝扮成另一個人,而且有意躲避,不承認……”
呂毅,他不敢再坐下去了,忙道:“姑娘,夜已深,露很重,姑娘悲傷哀痛過度,身心疲乏已一日夜,還是請早些回樓休息吧。”
“先生,多謝關注,我這就回樓……”
目光一轉,停在呂毅面上。“先生,在我回樓之前,我希望先生再回答我一個字,據我幾天的觀察,我發現先生除了這張假的面貌外,胸羅、言談、舉止、氣度……無不像極了一個人,他,諒先生也知道,他就是放眼宇內,唯一能壓蓋‘古家堡’的人,‘談笑書生乾坤聖手’南宮逸,也就是我所說的他,請回答我,是與否?”
這是開門見山的問法,等於到了攤牌時候。
他不能點頭,點了頭,多年苦心便要毀於一旦。
然而,眼前的情勢,卻又不容他不點頭。
古蘭一雙美目中包含著太多的東西,緊緊地盯注著他,等待著那一個字,是與否的答覆。
那雙目光裡所包含的東西,他無一不能感受到。
而且,能很清晰的感受到。
這,使他心絃劇顫,靈魂震動。
“談笑書生乾坤聖手”叱吒風雲,睥睨宇內,豪情萬丈,一身是膽;而如今,他卻沒有勇氣張口說出這兩個字中的任何一個字。
對這兩個字,他簡直感到觳觫,深深地觳觫!
他怎麼辦?
沉默不語不是辦法,那不啻預設。
墓地,他咬牙橫心,一聲輕咳,就待張口。
適時,一陣步履聲由遠而近,清朗話聲隨之傳來:“蘭妹原來在這兒。”
茫茫夜色中,出現了“冷麵玉龍”宮寒冰。
來得正是時候,多虧了他!
無形之中,幫了呂毅一個大忙,使他掙脫了她的口底羅網。
呂毅暗時一口大氣,忙站起棋手:“宮大俠還未安歇?”
宮寒冰星目微注,還禮說道:“先生也尚未安歇?”
呂毅道:“跟古姑娘在這兒隨便談談。”
說話間,宮寒冰已走進亭中。
古蘭美目微翻,看了他一眼,淡然說道:“大師兄找我?有事麼?”
“沒有。”宮寒冰柔聲說道:“我不放心,特來看看。”
古蘭道:“大師兄到我樓內去過了?”
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