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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冰點頭說道:“我發現蘭妹不在,才一路找來的。”

人家師兄妹兼未婚夫婦對面,呂毅他在這兒似乎已嫌多餘,他顯得很識趣,乘機拱手道:“二位談談吧,呂毅告退了!”

怪的是古蘭跟宮寒冰都未出言挽留。

兩個人只說了聲:“先生走好。”

一直望著呂毅背影消失不見,宮寒冰才開口說道:“蘭妹剛才跟呂先生談些什麼?”

這是一句很平常的問話。

可是出自宮寒冰之口,入於古蘭之耳,卻有點大不相同,不知宮寒冰是有心抑或無心。

古蘭挑了挑眉梢,道:“沒什麼,只是隨便談談。”

宮寒冰星目深注,道:“我可否知道內容?”

古蘭黛眉微蹩,變色說道:“大師兄這是什麼意思?”

宮寒冰忙道:“蘭妹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古蘭臉色稍緩,道:“那麼大師兄是什麼意思?”

顯然,她是非問個明白不可。

宮寒冰神色一轉慎重,道:“我想知道他跟蘭妹談的,是否有關師父老人家…

…“

古蘭芳心一跳,美目凝注,截口說道:“不錯,這有什麼不對?”

“沒有什麼不對。”宮寒冰冷哼一聲,挑眉說道:“我認為他應該比誰知道得都清楚。”

古蘭一震說道:“我不懂大師兄此言何指?”

宮寒冰冷冷一笑,道:“蘭妹且請想想,師父他老人家臥病多年,換過幾許名醫?為什麼偏偏在他這個醫生診斷期間突然故世?”

剎那間,古蘭趨於平靜,望了宮寒冰一眼,道:“大師兄可是說……”。

宮寒冰目射寒芒,冷然介面道:“我對他深感懷疑!”

古蘭深深說道:“大師兄,莫忘了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書生?”宮寒冰想笑,可是他沒笑出來,冷哼說道:“恐怕只有蘭妹一個人兒才相信他是個文弱書生。”

“我一個人兒?”古蘭有點訝異,道:“難道二師兄他們……”

宮寒冰介面道:“二弟他們跟我一樣地表示懷疑。”

古蘭詫然又問:“日間二師兄猶一意挽留,難不成那是假的?”

“那不假,”宮寒冰冷笑說道:“十足的真情真意,但適才四人經過一番研判後,一切全部改觀了。”

古蘭沉吟不語,須臾說道:“大師兄不是試過他了麼?”

宮寒冰道:“那不難說明,正如蘭妹所言,他功力莫測高深,憑‘古家堡’的武學,還不容易試出什麼來。”

這話不錯,假如他真是自己所懷疑,刻骨思念、魂牽夢縈的他,“古家堡”的武學,委實試不出什麼!

古蘭,一時沒再開口。

宮寒冰又說道:“他以‘名醫’姿態出現,他說師父他老人家身中慢性之毒,誰知道是真是假?假若師父老人家真的身中慢性之毒,喉間又有發烏跡象,我不相信以前的那些‘名醫’看不出來,這不是他在第一次診斷時暗中施毒,便是他信口胡說、企圖掩飾。”

古蘭這時才開口說道:“他老人家穴道被制是真不假,這又該如何解釋?”

“蘭妹,你聰明一世,卻怎地借懂一時?”宮寒冰道:“他既有一身莫測高深的功力,兩次診斷,何時不能下手?穴道被制,則血脈滯阻,他老人家穴道如果是被制多年,以往那些名醫又怎會看不出來?再說,我師兄妹都知道,那制穴手法,可是我‘古家堡’的手法?

可是我‘古家堡’武學所能為?”

古蘭微蹙黛眉說道:“設若誠如大師兄之言,他老人家為何不告訴我們?”

宮寒冰道:“那也很簡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