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跡象都沒有,這也太假了吧?這不是在糊弄小孩子的吧?”
他倒是忘了自己是個小孩子。
“這……”那道師一時語塞。
只聽噗嗤一聲,那女道師沒憋住笑了出來,那黑衣大漢也笑著說道:“老秦,我早就說你這個幻陣太過簡單,你看吧,連個孩子都瞞不過。”
一個溫和的男聲說起話來:“黎子昇麼,你到我這裡來。”
開口的正是坐在最左手邊那個道師。此人年紀和少年的父親相仿,方面大耳,留著三綹長髯,坐在那裡氣度沉穩,姿態儼然。
少年對著那秦道師鞠了半躬,就走向最後那人。
這道師溫言道:“伸出手來。”
他給黎子昇把起脈來,其實他不僅為少年把脈,還輸入一絲真氣在少年體內遊走了一番。只是此人的功力太高,手法太巧妙,少年才一無所覺。
中年道士微微頷首,開口問道:“黎同學,你這臟腑平衡,氣脈宏大,體魄強健,想來是練了一種偏向武道的功法。你既姓黎,練得可是那黎家《五行訣》嗎??”
少年覺得自家的《五行訣》也沒啥值得保密的,就點了點頭。
這道師還沒開口,旁邊有人喝了一聲彩:“柳兄,你這個兩腳書櫥的雅號確實是實至名歸啊。我桑某人忝為荊州人士,也知道這荊南有一座黎山村,可是他家祖傳什麼武功那是完全不知道啊。”
那被黎子昇看破幻陣的道師麵皮一抽,冷哼一聲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這種小門小戶也就只有柳兄這樣精研天下功訣的高人才能記住。”
柳道師咳嗽一聲,並沒有接著這個話頭,而是對少年說道:“黎同學你可以走了,明日早間有人會給你送課表,你按照那課表上的安排來這裡上課就好了。莫要遲到了。”
“學生明白,學生拜別各位師傅。”黎子昇辭別了四位道師,自行走出殿門。
殿中的柳道師等少年離開,才開口問那個女性道師:“冷醫師,你怎麼看?”
冷醫師微一皺眉,答道:“這孩子的血液中並沒有什麼藥物痕跡,不過他用過定神香。這要麼是他心性有問題定力不足,要麼是家中富裕隨便亂花錢。看這年紀,我只能給一箇中下。”
這女子竟然說的**不離十!不過這評分麼,就帶有點感**彩了,不過並不是針對黎子昇個人。
“桑師範,你怎麼看?”柳道師又問那大漢。
“這孩子筋骨打熬地不錯,也有一把子力氣,只是年紀有些大了。不過,給一箇中上是沒有問題的。”這桑道師,樣子粗豪,性子卻細小。本來要給個上下,但是既然這女子說了,他就自動減了一檔。沒必要為了一點小事和自己同事針鋒相對的嗎。
“秦師範哪?”
“小弟無能,看不出這孩子的勇氣毅力如何。不過能看破幻陣,那他不但聰穎而且冷靜,當得起上下的考評。”
雖然被少年看破自己的幻陣,臉上有點不好看,這秦道師的說法也算公允。
柳道師點了點頭,在一張紙上寫了些什麼,最後停筆說道:“只有在下的班上少了一個,那黎子昇就算是我的學生吧。”
其他三人並無異議,一起點頭稱是。
原來,這四位道師正在分班!
天字班原來就是這鐵山學院的重中之重,所以二十人的班級還要再細分成五人一班的小班。這並不是說,就此就決定了學生們的發展方向,而是給這些學生找一個班主任而已。
鐵山學院的學制一般為三年,第一、二學年可說是為學生打基礎。到了第三學年才根據學生的表現,針對他們的特長,分成各個專業類班級。
ps:今天是慕容的生日,所以在這裡許下三個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