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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傷早在那個晚上之前就已好了,基本功倒也不在話下,畢竟,上世那些為了強身健體而做的鍛鍊並不是白做的,而且,卿卿這個身體的柔軟性和協排程很好。

長笑曾試著用這個身體使出太極和擒拿,效果比以前好太多,斐滿認真看了遍後,道:“前一套很省力,以守為主,攻擊明顯不足,後一套,設計的頗有意思,沒有多餘的花俏動作,簡練,直奔正題,但你的速度跟手上力道都不行。”

那是自然。長笑肚裡腹誹,對付普通人是可以了,對付那些武林中人?算了吧,還是凌波微步比較實用。想到這兒,她又想起了上次的對話,於是不死心的問,“師父,你真的不會什麼凌波微步、一葦渡江嗎?”

“不會。”斐滿肯定的說,看她垮下的小臉,有些不忍,又接著說,“不過,上次你講的那個輕功我可以教你,你好好練習,雖然達不到你說的一葦渡江,但也差不多,只要不遇上輕功絕頂的人,逃命是夠了。”他道,取笑的意味甚濃。

然後,給她吃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藥丸,不知道是這個時代中醫發展的太過匪夷所思,還是這裡人的體制很特殊,吃過一些日子後,長笑忽然發現自己健步如飛,身體很是清爽,輕輕一躍都有三四米的高度,只是她控制不住,總是興奮的跳上去,重重的摔下來,身上以外的多了很多青青紅紅。

那些心訣很拗口,體會著有些不容易,還有體內那股越來越綿長的氣,她總是不能靜心控制它流動的方向,然後,她飛起來,又掉下來,不幸中的萬幸是,某人終於良心發現,在旁邊江湖救急——接住她。

最開始的時候她嚇了一跳,慢慢的卻習慣了那個懷抱。人就是這樣,身邊沒有可依靠的,才會故作堅強,而一旦有了,就總想著去依靠他人,卻忘了去弄明白,這一切是不是鏡花水月。

終於,幾次之後,他不耐煩了,冷下臉,說。“最後一次,你要是再不能控制落地,就等著摔死吧!”

這般喜怒無常,長笑早就適應,可這次,心卻有些微微的刺疼,她輕輕一笑,淡淡說,“好。”

路,總歸是一個人走的!還在期待什麼呢?長笑仰起臉,自嘲的笑笑。真的很快!就在剛才的一剎那,她以為找到了阿斐,又發現認錯人了,她歡喜過,失望過,最終剩下的就是雲淡風輕的淡然。

天空很藍,她笑著伸手,托起那自由自在的白雲,身影攸地一閃,馭風而翔,淺紫的影子在半空中翻飛,清清淺淺地笑迴盪在周圍,忽地一個黑影自下而上衝來,長笑一驚,忽覺體內真氣停滯,整個身子重重向下落去。

完了,長笑下意識抱住那個黑影,等兩人落地,她才驚魂未定地怒道,“師父你幹嗎?我好不容易才飛起來一次。”

長笑脾氣一向好,說話溫溫婉婉,很少這麼生氣,斐滿愣住,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難道要他說自己看花眼,以為她會飛走,心裡一慌,回過神就把她扯下來了嗎?

扯一抹嘲諷的微笑,他退後一步,斜睨長笑,“剛開始就不要好高騖遠,以你現在的能力,不要想在半空滑翔,還是先控制好降落再說吧。”

“謝謝師父。”長笑壓下滿腹怨氣,“剛才飛的是太高,有些力不從心,要不是師父,摔的可能更慘重。”她轉過頭,輕輕說,“不過,師父對我越好,我進步會越慢呢!所謂嚴師才能出高徒,我去前面練了……”

含糊的餘音裡,纖細的身影消失在鵝卵石鋪就的青石小道上,他站在那裡,負手而立,帶了面具的臉上,喜怒不辨。

日子如斯,長笑一日千里的突飛猛進,而斐滿也很少再出言打擊她。

相處長了,她慢慢了解,原來有那麼一種男人,跟女人一樣,每月總有那麼幾天彆扭不正常。

長笑偷偷笑。她自我調整很好,生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