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你是什麼樣的人。在美國,你的職業決定你的社會地位,這是常常帶著勢利眼光的。
說這話的人不是我,而是散文作家、美國西北大學教授艾本斯坦,他在《勢利:美國版本》一書中尖酸刻薄地批評了美國在職業、學歷、政治、民主方面的勢利眼。
美國人勢利眼,聽了這話許多人不肯相信。作為客人到美國,你的第一印象肯定是美國人真友好,真熱情。初次見面,他就會親切地和你聊天,向陌生人問路他也不會給你指個相反的方向。我好幾次到美國人家裡做客,也都受到超級大餐級的熱情款待。可仔細想想,你在美國接觸過的人還有多少保持聯絡、保持那一絲的溫情,恐怕屈指可數吧。對美國人來說,時間寶貴,他不會精力浪費和一個無關的人交往。美國人的社交圈子講究身份,講究有用沒用。人人生而平等,那是教科書上寫的。當然,勢利並非是表面上的侮辱和鄙視,只有沒有教養的人才會那麼做。勢利是打內心深處發出的,是刻在骨子裡的。
在國際社會,美國作為一個整體,更是實用主義至上。最近幾年,美國外交的鐘擺更加重視實用,把從前的理想主義拋之腦後。2003年的伊拉克戰爭,打著解放伊拉克人民的旗號推翻了薩達姆,可中國國內的一些學者硬是宣揚美國懲罰獨裁者的戰爭是正義的,連美國人自己聽了都覺得吃驚。石油是美國經濟的發動機,核心利益所在,打伊拉克正是能源需求的推動,加上一舉掃平中東控制能源庫的衝動。
對於中國,美國人也是功利主義至上。中國弱了,它看不起;中國強了,它擔心。把艾本斯坦形容個人的話用在美國身上也比較恰當:勢利眼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比較,比較意味著競爭、對手和嫉妒。勢利眼總要選個立場,他需要確定自己比旁邊的人強。
美國就是這樣!
不能做失敗者(1)
不能做失敗者
——“瘋狂”的美國人
瘋狂工作,是美國人的典型特徵。
美國的大都市裡,每個人都匆匆走過,倫敦、巴黎的悠閒和恬淡在紐約絕不會看到。在法國南部度假勝地尼斯遊玩時,我曾碰巧和一位美國女孩“同居一室”。當時,我們住20歐元一晚、不分男女的青年旅舍,晚上大家開“臥談會”,她說自己當中學老師,每天工作10小時,週末還要另外打一份工,一番話說出,讓在場的歐洲室友大為不解。在歐洲,每天8小時、每週工作5天都有人抱怨連連。
在美國,一個白領如果要完成相同的工作,那麼他一週至少要工作60個小時,而且週末還得經常加班。而歐洲就完全不同。我2007年秋天在雅典訪問時,下午3點鐘出去買機票,愕然發現大多數店鋪還沒開門,大門顯要位置寫著“本店5點開門”。
美歐工作精神的差異在各國駐華機構也表現的淋漓盡致。
美國駐華使館安排一些活動,常常是早上8點,或者7點30,通知媒體說某位大員要在國貿大飯店的工作早餐上發表演講,歡迎大家去聆聽。當然,演講人和商界名流們有大餐,而記者們只能餓著肚子聽了。而歐洲國家的駐華機構,此類事情基本上不會發生。義大利某駐華機構的中方助理對我說,你要找我們老闆,一定要試著上午10點後打電話,10點前他一定不上班,10點後不一定上班,能否找到,要看你的運氣了。
的確,和歐洲相比,美國人過的日子異常緊張。有統計表明,美國人每月平均每人工作1966個小時,比歐洲人均工作時間最長的英國多235小時,比法國人均多310小時,也就是將近39個工作日。
換個演算法也許更簡單,更容易理解,美國人平均每年休息13天,而義大利是42天,法國是37天,即便是一向被視為工作狂的日本人每年也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