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
“你不是很忙嗎?”
“聽你說句話的時間還是足夠的。”
“但是,比起一心三用,我更喜歡在專注的環境裡進行對話。”
“……”
拉開車門,出去後再即將關上前,金髮情報員彎下腰,透過車窗和心情變差了的駕駛員說:“反正只是假話。因為…「愛」不能輕易說出口。”
答案
說了似乎很帥氣的臺詞,但其實一點用處都沒有。
開車重新上路的 killer將咬在嘴裡的七星煙丟出窗外,搖起窗戶再度恢復成獨處的空間。
先冷靜接受了被神秘主義者戲耍的事實,再透過已知想資訊簡單且不負責任的推測:
蘇格蘭的答案,原本他猜測的是黑麥,可是那個「也」…
就算黑麥再怎麼自戀,大概也無法當眾說出「我愛我自己」吧?
那麼就會出現另一個人物,一個令波本支支吾吾不敢提的人……
腦海中閃過威士忌三人組相處的場面,幾乎不用費力便可以得出結論:是波本。
蘇格蘭和黑麥回答的都是波本。
所以,波本的態度才會那麼奇怪,因為是答案是本人,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麼,波本的答案會是誰呢?
明明是假話,還讓其他人有很奇怪的表現?尤其是愛爾蘭,反應在他邀請波本上車時就像死人復活了一樣……很明顯了,那個假話指的是他自己。
拉他出來為真愛遮擋,不能輕易說出口的「愛」嗎?
車速加快,琴酒冷哼了聲,這麼看來,波本和蘇格蘭還真有默契。
但是,他可不是黑麥,被冤枉也不做任何反擊。
波本敢用他做真愛的障眼法,就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
目送保時捷離開,波本將帽子往下拉了點,剛把停在面前的車拉開車門,就被後面的同事給叫住了:
“喂,先別走啊,波本!”基安蒂做危險的探窗舉動,掩飾不了內心的好奇,“他不是讓你跟回家嗎,怎麼半路被丟下了?!”
波本面不改色,想想問題不在自己,便如實地回答:“他另外有約。”
趁著基安蒂還沒有反應過來,故作委屈的丟下一句:“那傢伙,一接到電話就馬上把我趕下來了呢。”裝作承受不了打擊,逃跑似地鑽進車裡。
然後,對上了兩雙情緒格外不對的眼睛,“…哄她的。”
前排坐著的是黑麥和蘇格蘭嗎,面前算是沒有外人吧。
儘管持有懷疑的態度,蘇格蘭還是貼心地點頭,“我們明白。”
被代言的黑麥冷漠臉,啟動車輛,將身後的疑問全部甩開。
波本不由鬆了口氣,這一刻覺得黑麥也沒有那麼討厭了,“但不全是假話,琴酒的確是接到了別人的電話,覺得很重要把我們拋下了。”
因為還不能肯定電話的那頭是不是警察,他就沒有把話說死,也算是個 killer留個面子吧——被警察一個電話拋下同伴就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