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強行插進別人的領地裡,以此博得所謂的友誼和信賴……南部先生,這不是合作的道理。”
槐詩看著眼前的這個老人,疑惑的問:“你們是不是把丹波和吉原搞混了?我們這裡可沒有歌舞伎。”
他並不介意合作。
實際上,只要涉及丹波的民生和未來,他不介意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做出更多的妥協。可如今鹿鳴館卻以如此的姿態來謀求所謂的合作?
甚至一來就伸手,想要干涉丹波的命脈。
肉都要撈大塊的吃。
憑什麼?
你們就這麼吃定我了?
“看來您對我們還是有所誤解,但是沒有關係。”南部遺憾的起身,並不惱怒,依舊微笑著回答:“鹿鳴館的善意將為您保留,不論任何時候您需要合作,我們都會給予回應。
期待下一週的各方會議上您能改變主意。”
“我會考慮的。”
槐詩頷首,按下電話,讓秘書原緣將這位客人送出門。
會考慮麼?
會考慮才怪!
不只是如此,槐詩甚至懷疑,這些日子以來丹波的異常,都有可能是鹿鳴館搞的鬼。反正總要有一個甩鍋物件,為什麼不選一個自己討厭的呢?
而且,倘若對方真的有什麼圖謀的話,也必然會有更進一步的行動。
不愁抓不到馬腳。
從南部走了之後,槐詩就沒有怎麼幹活兒了,反而掏出手機開始打遊戲。然後等到七點的時候,準點下班。
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摸魚多快樂。
只是,在他走到一樓的大廳時,卻聽見外面隱隱的喧囂。
在大門之外,有十幾個人高舉著牌子,正衝著裡面吶喊著什麼。
“自由!我們要自由!”
“拒絕壓榨!”
“拒絕血汗工廠!”
“大家的丹波,由大家來建設!”
口號喊的一個比一個誇張,讓槐詩險些以為自己的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而不遠處,保安還攔著幾個人不讓進來。
看到槐詩走出來之後,便呼喊著槐詩的名字,舉起手裡的資料想要過來。
“做什麼的?”
槐詩疑惑的回頭,看向原緣,“催電視費的?咱們好像沒裝有線電視吧?”
“不,他們是流浪者自由同盟的人。”
原緣回答:“這些日子來這裡好幾次了,都說要見老師你,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槐詩皺眉。
那個什麼同盟,他倒是有一些印象。
似乎是一個流竄在各個邊境之間的獸化特徵者組織,號稱目的是解放所有混種謀求自由未來,但實際上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只是嘴上喊的兇。但凡他們有點成就,也不至於等到槐詩來了才有丹波了。
屁股下面也不怎麼幹淨。
沒有勇氣向外爭取權力,反而有諸多向內榨取同胞的劣聞……
自從丹波奠定之後,這一類組織基本上就沒了市場,只是槐詩沒想到,他們竟然又跑到了丹波來。
“做什麼的?”槐詩問。
罕見的,向來注重端莊和儀態的女孩兒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他們說代表廣大市民,來爭取自己應得的權力,要求丹波組建市民議會……要代表大家,對藥劑的生產進行監督,參與到丹波的運營裡。”
槐詩聽完,愕然許久,由衷的讚歎。
“……聽上去真不錯,好像活在夢裡一樣。”
但凡在澡堂裡少泡兩分鐘,也不至於把這麼多水給灌進腦子裡去。
就在門口,老者威廉看到槐詩走來,頓時露出了和煦的微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