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未遂:“你不要這樣,讓我起來。”
“不,你先答應我重新開始。”
林霂被逼的沒有辦法:“季雲翀,你太過分。”
他噤聲,片刻後突如其來吻上來。她嚇一跳,別開臉躲避,他卻扳正她的腦袋,埋頭深深吻住那兩片馥香柔軟的紅唇。
林霂死死地閉著嘴,不讓他得逞。
他捏住她下巴,手指一用力迫使她張開嘴,舌趁機探進去。
他吻得十分激烈纏綿,卻仍不滿足,狠下心腸用力地糾纏,甚至伸手撫上她胸前的柔軟。
林霂渾身一震,來不及細想就踹向季雲翀受傷的右腿。
他全無防備,被她弄個措手不及,從床上跌下去。
他倒地時的動靜很大,林霂暗暗吃驚,騰地坐起來看見他一手扶著右腿,冷汗掛在額角,臉色慘白得有些駭人。
她遲疑了幾秒,跳下床衝到房門。
剛開啟門,幾位保鏢模樣的男人圍了上來,攔阻道:“林小姐,你現在不適合出去。”
她險遭侮辱,再被幾個彪形大漢截住,心神不定地回頭瞥一眼季雲翀,見他神色痛苦地張口,從喉嚨裡含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拉住她。”
她慌神了。
就在這緊要關頭,對面客房的門開了,一對年輕情侶有說有笑走出來,目光投向這邊時,腳步頓住。
保鏢一愣,林霂趁機狂奔向樓梯間,連下十層樓。
心臟砰砰直跳幾乎要迸出嗓子眼,她感到體力不支,偏偏聽見樓上傳來凌亂匆忙的腳步聲似在追她,心中愈發忐忑,加快步伐再下五層樓。
她實在太著急,腳下踏空,從最後十幾階的樓梯上摔滾下來——額頭沒有守住,狠狠地嗑了下。
酒店大堂經理趕過來扶她,目光對上她的臉,大驚失色。
林霂摔得比較嚴重,額角的肌膚裂開,露出了裡面的骨頭。血不斷地流出,臉上、脖子上、衣服上全是觸目驚心的紅色。
她渾然不知,只覺得腦袋暈得厲害,嘗試著撐起身體卻完全使不上力,勉為其難循著大堂經理的視線摸了摸腦袋,見到一手的血。
她懵了會兒,明白過來。
但她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視野是迷濛的血紅色,頭暈沉沉的,整個人呆呆木木。血源源不斷地從傷口冒出來,加重傷勢,她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保鏢不要再來糾纏。
大堂經理撥通了急救電話。就在這時,有輛黑色的商務車緊急停剎在酒店門口,蕭淮趕到了。
他眉頭緊蹙闊步前行,邊走邊看向大堂裡面,一眼就見到臺階下的林霂,疾步上前將她抱起來。
林霂的意識有點恍惚,不明白為什麼蕭淮會來到這裡,艱難地牽扯下嘴角想說些什麼,人已經被他帶出酒店。
經理追上來:“先生,您認識這位小姐嗎?她是我們酒店的客人,我已經幫她叫了急救車,您不必……”
蕭淮微一點頭算是回應,腳下步子沒有絲毫停頓,開啟車門把懷裡的人放進去,迅速繞到後備車廂取出急救醫療箱,坐進車裡的同時吩咐司機:“去最近的醫院,快。”
車子在路上疾馳,他用碘伏在她的傷口塗擦消毒,無可避免地碰上那暴露出來的額骨,動作一下子無措地停住:“疼不疼?”
第一次,她聽見他沉穩鎮定的聲音出現細微的顫抖。
她的腦子還很暈,閉著眼睛平躺在座椅裡,僵麻的舌頭過了會兒才找回知覺:“不疼。”
他啞啞地嗯了聲,將厚紗布覆在傷口,在敷料上壓了壓用來止血。
做完這些,他將她摟入懷裡,一手小心托起她的後腦。
她身上的血跡弄汙了他的西服。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