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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處?”

為首那黃衣和尚粗聲道:“貧僧乃吐蕃烏木寺護法僧,法號‘圓照’。”“這位,”他指著那光頭馬臉和尚說,“本是雲南雷音寺和尚,法號‘悟常’。”

那披肩亂髮的麻子自言名鄭玄,卻是黃山法殊寺和尚,因一直沒有法號,人稱“無法無號無心郎”。而那畸形和尚卻自言是西藏歸真寺的喇嘛,法號“正端”,因駝背雞胸,江湖人稱“駝雞活閻羅”。

“大師等卻不正是那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的‘佛門四凶神’!”這頭陀大吃了一驚,趕忙發問。

“江湖上人胡亂為在下等四人取的綽號,雖然不甚雅觀,卻也正是指的在下四人。”那為首的圓照和尚欠身謙恭對頭陀答道。

“卻是久仰了,大師等快請坐下,受頭陀一拜。”這赤發頭陀站起身來說道。

換了別人,單是認出這四魔頭也得嚇成一攤泥,只是這赤發頭陀自持魔鼓在手,早已不把這江湖上黑白兩道人物放在心上。只是鑑於這四個魔頭名聲太大,應是前輩人物,故出言極為客氣。

“天魔君休得如此折殺我師兄弟四人。老衲等遠道而來,卻是專為大師送上一物,並有要事與大師相商。”那圓照和尚說。“大師有話但說不妨,道成在此洗耳恭聽。”這赤發頭陀見四人一團和氣,卻也就不再堅持大禮相見,只是欠欠身子,朗聲詢問道。

那圓照和尚聽得此言,神色有些猶豫,過了半晌方開口道:“老衲所告之事非同尋常,恐此間不是說話處,還望天魔大師……”說畢將那眼睛看了在一旁侍候茶水的平兒一眼。

這頭陀聽了此言,趕緊目示平兒,那平兒忙將手中熱茶壺置於茶几之上,躬身退出,順手關上了方丈室門。

那圓照和尚見平兒去了,方徐徐對赤發頭陀道:“我等從四面八方專程前來這裡,卻是為了一件怪事,要告語天魔大師。”道成說:“何等怪事?”心裡已有三分預感,莫不是與那魔鼓的最後一個迷底有關?

那圓照和尚說:“大師知道,老衲等四人名頭太大。前些日子,不知是甚人打劫了黃河災民的十萬兩黃金賑濟物,卻又放出風聲說是老衲等四人所為。

正是‘樹大招風’,老衲等這些年也不知為別人背了多少黑鍋,但凡江湖上發生的大案,多有人冒這‘佛門四凶神’之名指認,讓我等四人洗雪不得。幸得我等四人還有些武藝,一般江湖中人倒也近不得我等之身。只是近來這黃河渡口之事鬧得太大,朝廷已特派‘神手快捕石嘯天’前來捉拿我等。

這‘神手石嘯天’雖有絕世之武功,老衲等人倒也不足為慮,只是如今有了那黃河劫案,我等卻成了舉國共誅的頭號欽犯,那石嘯天又得授了調動各州府兵馬的大權,此番老衲等人卻再不可等閒視之。故與三個兄弟商議了,暫時避他一避,相約了往終南山中躲他半年一年的,卻不料在前往終南山途中卻遇了一件怪事,此事卻與天魔君大大相關。”

那頭陀早聽得入神,突然聽得與自己相關,趕緊道:“卻是甚麼怪事,灑家卻願聞其詳。”

那圓照和尚道:“此事乃正端師弟親歷,還是讓他來說為好。”說畢,這圓照目示那‘駝雞活閻羅’一眼,端起茶杯卻不再吭聲。

只見這陀背魔頭從桌邊站起,對赤發頭陀欠身施了個禮,卻才坐下徐徐說道:“那一日,貧僧與圓照師兄四人到得終南山下,正欲上得山去,貧僧卻突然想起前日在那十里之外酒店喝的那些美酒,說來也不怕天魔君笑話,貧僧素好杯中之物,心想此上終南避禍,也不知幾時才能喝到此等好酒,便欲返回那小店,將那好酒買他幾壇帶上山去慢慢受用。遂叫幾位師兄先行,貧僧卻轉身回了山下。”

這駝背魔頭不肯直言那日讓白嘯天打得屁滾尿流一段,怕讓這魔頭將他四人看輕了,卻繞過了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