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晉陽姑母也在府上,對了,方才姑母與姑祖母在聊些什麼,晉延可是有打攪?”
睢陽大長公主自是不好提方才自己和晉陽大長公主真正議論著的事情,只笑著說道:“哪裡會打攪,不過是隨便聊天罷了。方才說的,是衛麟和芙蕖這兩個孩子的事情!”
趙晉延聞言,面上的笑容微微一滯,但他卻很快恢復如常,除了衛麟,旁人都沒有發覺到他的異樣。
“衛麟和芙蕖二人的事情,他們二人有什麼事情,朕怎麼不知道。”
趙晉延說的緩慢,雖然面上依然帶笑,語氣也依然溫和,可是旁人聽著,卻總覺得有一絲不對勁。
晉陽大長公主看了一眼趙晉延,倒也沒有多想,聯想到方才睢陽大長公主的話的確是容易讓人誤會,到底芙蕖這邊是女方,傳出去,吃虧的也是女人,所以她語氣冷淡難得解釋了一句:“能有什麼事情,我和姑母兩人聊天,當然是說自己孩子的一些事情。”
“原來是這樣。”
趙晉延聞言,倒也不計較晉陽大長公主冷淡的語氣,反而是笑著開口道:“再過不久,便是春獵,姑祖母和姑母不若一道兒去散散心?”
趙晉延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卻是隱晦的看了一眼芙蕖,卻未料芙蕖這會兒也在偷偷看著他,二人目光相觸之後,到底芙蕖臉薄,瞬間像被燙了似得,一下子縮了回去,耳根也染上了紅暈。
趙晉延瞧著芙蕖這般反應,不知道為何,心裡卻是有一些高興,他自若的收回了目光,又是一臉好晚輩的模樣看向了睢陽大長公主和晉陽大長公主二人。
皇帝親自出口想邀,睢陽大長公主也不是晉陽大長公主這般傲慢之人,自是有幾分受寵若驚,但她還是有些猶豫,看著皇帝只開口輕聲道:“我便算了吧,這年事已高腿腳不便,去了只怕也是給添麻煩。”
趙晉延聞言,自然不會應下,只輕笑道:“姑祖母嚴重了,這春獵本就是去散心,去圍場裡走走透透氣也好,到時候讓衛麟在您身邊孝敬您。”
睢陽大長公主聽著趙晉延這般盛情邀請,加之自己本就有幾分心動,倒是沒有再推拒。
而晉陽大長公主卻是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只冷淡的開口道:“年年都去圍場,更何況春獵向來無趣,還不若去京郊莊上住幾天更為有趣……”
晉陽大長公主的話還未說完,芙蕖便忍不住拉住她的衣角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娘,你不是前幾日還在說去莊上住也無趣嗎?其實春獵也挺好玩的,女兒就挺想去的。”
雖然芙蕖對於去春獵這類傳統的宮廷活動也沒有什麼興趣,但這會兒,她卻是不想掃趙晉延的興,更加不想讓趙晉延下不了臺。
晉陽大長公主端架子端習慣了,倒也不是真的不想去春獵,卻是沒有想到芙蕖竟然會突然打斷她的話,替趙晉延說話。她忍不住瞪了芙蕖一眼,可芙蕖也給她擺了梯子,當著外人的面,她自然是要給女兒面子,所以只語氣冷淡道:“行了行了,既然那麼想去,便去吧!”
“好,謝謝孃親。”
芙蕖臉上露出了笑容,而趙晉延坐在一側,看著芙蕖的笑容,面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晉陽大長公主與趙晉延本就不怎麼和,這會兒瞧見趙晉延在衛府上,所以自然也不會繼續和睢陽大長公主去探討兒女親事這般私密之事。稍坐過一會兒,她便帶著芙蕖起身告辭了。
而趙晉延見此,倒也跟著告了辭,直說要護送晉陽大長公主回去,晉陽大長公主自是不耐煩且有冷淡的拒絕,但耐不過中間有芙蕖在說和。
晉陽大長公主便是再不耐煩,也只好忍下了。
待客人一走兒空後,睢陽大長公主看著坐在手邊的孫兒笑著開口感嘆了一句:“都說皇上和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