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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雖然並非在下親手殺死這位……大根壯士,但在下難辭其咎,在下願意負責,願意接受天下第一莊提出的任何賠償要求。但是……在下沒錢。”

顧清渠一聽,頓時笑得像只狐狸,道:“談錢多俗啊。公子願意負責便好。茯苓,杜仲,帶這位公子回莊,安置在我的岐黃樓。”

兩位婢子鬆開秦眠眠,對墨書劍道:“請。”

秦眠眠一失去扶持,馬上往顧清渠身上倒,顧清渠渾身一僵。

“顧先生,大根死得好可憐啊……眠眠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你摸摸眠眠的心口……”秦眠眠拉著顧清渠的手往自己身上放,難得顧清渠沒有反抗,她心中一喜,但下一刻就喜不出來了。

顧清渠順勢點了她的穴道,再把她在他身上亂摸的手拿下。

墨書劍沒看到這兩人暗地交鋒,只以為這位秦大總管哭哭啼啼仍不願善罷甘休,顧清渠在安慰她。臨走前忍不住回頭叮嚀白玉骨:“小師叔啊,你乖乖在此等候大師伯,千萬莫亂跑,也莫動手,扇一扇風也不要。切記切記。”

白玉骨點頭,道:“你去吧。雖然身為兩儀山莊之人,做了上門女婿不甚光彩。但你勇於承擔,知錯能改,才不愧對身上之劍,太極之劍,心中之劍。師叔永遠是你的師叔。”

墨書劍一口血差點噴出去。他這是為了誰啊?!為什麼小師叔一點自覺都沒有,還一副他是始亂終棄的王八蛋浪子回頭的模樣,還在那邊原諒寬恕他……他招誰惹誰了啊!

墨書劍心中有恨吶。

墨書劍跟著兩位婢子往回走,突然想起秦眠眠與顧清渠對這兩人稱呼的不同,便問道:“二位到底是叫流風迴雪,還是茯苓杜仲?”

其中一位婢子回憶了一下斐然殊、秦眠眠、顧清渠、承影還有新近增加的行歌平日的叫法,道:“看情況。婢女全名春江流風茯苓哎那個誰這位美女。”

另一位婢子道:“婢女全名花月迴雪杜仲喂那個誰這位美女。”

墨書劍突然不敢深究下去了。他有預感他如果繼續問,就會問出“你們都姓‘這位美女’嗎”這種讓他自己都想抽自己倆耳刮子的問題。仔細想想,可怕極了。

天下第一莊,連婢女都這麼深不可測啊……

☆、退後,我要發病了

日已過午,重明殿外的道修們已被天下第一莊的侍女們請去用膳了。而重明殿內,未有論道結束的跡象,卻有琴聲亢越傳出。公孫異聽出是斐然殊,忍不住連連搖頭。

龍潛見狀,問道:“你搖頭是何意?”

公孫異道:“沒什麼,只是驚歎斐然殊對於華而不實的技藝真是情有獨鍾,無論是御風行舟,還是這首混沌曲。”

“混沌曲?”

“你久居深宮自然不知道,這混沌曲是一名兵器高手為天下第一莊所譜,琴曲之中蘊含數十種兵器的聲音,彈奏之時以內力催之,則傳得越遠,變化越多。身邊的人聽著只覺悠揚,卻能影響外圍之人。尤其練武之人,武學成就越高,便能分辨出越多武器的聲音,反而更加受到干擾。”

龍潛眯起眼,“所以我們現在就算再凝神,也聽不到殿內交談?”

公孫異點頭,“正是如此。不過此曲對彈奏者耗損極大,斐然殊他……”

“耗損?區區彈琴的耗損,對鎮魂珠來說,算得上什麼?那道門之秀,可是牢牢地被捏在掌心呢……叔公雖自稱不從父母,但他這玩弄人心的本領,可是與王室一脈相承呢。”龍潛似笑非笑,娃娃臉上透著狡頑。

公孫異望著他,很想與他說,不要想著與斐然殊鬥。一個連天命都能逆的人,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做他的敵手。最起碼,他識他至今,只見過他作天作地作自己,尚未見誰讓他敗過。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