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了。這個假期我會每天去你家接你的。那些幾百年前的東西是不會給你想要的生活的。”
清秋都要被歐陽于堅給氣笑了,自己選擇研究什麼學問是她的自由,歐陽于堅不是一向吧自由掛在嘴上,怎麼她的意志就能被他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非要按著他認為的正確路線才算是正確呢。“歐陽老師,我媽媽身體不好——”清秋乾脆和歐陽攤牌,她沒時間參加什麼讀書會和別的追求新思想的活動,清秋只想過安穩不被打攪的日子。
“冷同學,你跟著我去辦公室一趟。你最好解釋一下你的作業是怎麼回事?”白紹儀總是在最恰當的時候出現。他似乎有些生氣,板著臉嚴肅的掃一眼清秋。清秋從沒見過白紹儀生氣,平常總是溫文爾雅的人板著臉生氣,竟然帶這意想不到的威嚴氣場,清秋忍不住一瑟縮。
清秋想起來白紹儀上次在課堂上佈置了一份作業,她最近忙著趕稿子賺稿費,在作業上難免有些粗了,沒想到白紹儀認真起來也很嚇人的。她自知理虧趕緊扔下歐陽于堅乖乖的跟著白紹儀走了。白紹儀不緊不慢的在前面走,望著白紹儀的背影,清秋心裡沒來由的心虛起來。她以前竟然沒把白紹儀當成先生尊敬,可是看著白紹儀的背影,她竟然心生敬畏。
正在清秋胡思亂想的時候的,白紹儀停下腳清秋沒防備一頭撞在白紹儀的背上。“哎,你這個人,大白天走路也能魂不守舍的。我看你改去醫務室看看了。”白紹儀推開辦公室的門,示意清秋進去。快要中午了,辦公室裡面沒人了,室內不大,一個白鐵皮的爐子正燒的旺旺的,清秋剛進去只覺得一陣暖氣撲面而來。白紹儀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指著他對面椅子:“你坐下來。”說著白紹儀拿出來一份作業扔在桌面上:“你看看,以前你最認真,可是這分作業呢,連著字跡都跟著潦草起來了。其實裡面的內容還算是不錯的,但是你的態度——研究學問最要緊的是態度。”
清秋翻看著自己的作業,後面的字跡確實有些潦草,她臉上忍不住一紅,低著頭任由著白紹儀教訓。一杯牛奶放在清秋跟前,她吃驚地抬起頭,白紹儀則是正把一碟子精緻的蛋糕放在她眼前:“我知道你為了伯母的事情擔心,聽說你這寫日子每天晚上都很晚才休息。你是在給報社趕稿子是不是。冷同學你看看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有什麼困難張嘴叫我幫你很難麼?或者你認為我是別有所求?”
清秋被白紹儀看穿了心事,反而有些不知道如何回應了,她擰著手指,鼓起勇氣對上白紹儀的眼:“我能自己搞定,不需要任何的幫助。其實家裡的情況還好,只是我媽媽,你也該清楚,她那個人一向苛待自己。我想多賺些稿費什麼的補貼家用省的她擔心下個學期的學費生活,不肯好好地休養身體反而會累壞了身體。作業是我錯了,我會重新寫好交給你。”
白紹儀盯著清秋看一會,很無奈的嘆口氣吧牛奶放在她手上:“做了父母都是一樣的,你母親一個人撫養你更是辛苦。作業的事情麼先放下,你寫的不錯,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才會叫你來談話的。這幾天我家裡的事情太多了,在外面久了,連著人情世故都不懂了。原想著我媽媽回來只是一家人吃飯說話就算了,誰知今天這個請,明天那個請的。一個個全不能推脫掉。我和跟班似得陪著母親四處應酬!要不是我硬脫身出來,還不知道被困在那個總長司長的宴會上。你看看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把牛奶喝了,今天食堂沒什麼好吃的東西,你把這個吃了吧 ;。”白紹儀握著請求的手不放,手心是牛奶杯子熱熱的感覺,手背上白紹儀溫暖乾燥的掌心,體溫源源不斷的傳到清秋的手上,滲進面板,溫暖著她的身體。清秋的臉上都浮現出來一絲嫣紅。
她掙扎一下,誰知白紹儀卻是緊緊地握著沒有半點鬆開的意思:“你這個人一向是面面俱到,怎麼也會糊塗了。官場上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