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莜跟過來,追問道:“婭楠即是殿下的妹妹,應當也是位公主,為何皇室宗譜裡面卻沒有她的名字?”(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七章,再提婚約
祁王看著窗外。
黑漆漆一片,也不知他在看什麼。
過了良久,他道:“婭楠是我的同胞妹妹……和我一樣是煬氏一族的後人。”
這話讓葛莜愣住了。
她千想萬想,百種設想從腦中閃過,怎麼也沒想到會問出這個結果。
她一時有些侷促,有些慌張。
煬皇后的女兒,且看婭楠的年紀,難不成是孽種,是和齊帥當年的孽種。
葛莜的臉刷的一白。
腳下有些站不住。
難以置信地看著氣定神閒的祁王。
收留孽種,和欺君有什麼卻別,祁王他太大膽了。
祁王看出了葛莜的慌張,也沒準備在婭楠一事上瞞她,逐將年前婭楠初到祁王府的情景給她講了一遍。
葛莜聽完之後,整個人緩解不少,道:“那麼說陛下私下還是認同婭楠這個公主的,只是不願意在人前認她,所以將她送到了殿下的府上。”
祁王緩緩點頭。
葛莜獨自繞著手指尖,垂頭琢磨。
想了一會兒,只覺其中關係太過複雜,不願意多想,便折回思緒。既然和祁王之間已經開了口,有些話便也沒那麼難說出來,便道:“時下京城當中都在說。。。。。。殿下和當年罪臣之府齊府的謠言,說……殿下過去的那段婚約。。。。。。。和齊府上的千金。。。。。。”
葛莜說三個字撇一眼祁王。
似在考究他,看他會是什麼反應。
祁王表情淡淡的。
他拂一拂袖坐到回案几前,道:“時辰已晚,你也改歇下了。”
答非所問麼!
葛莜來了勁。
她追問倒不是在意那婚約,她知道那婚約早已經廢紙一張,不可能作數。而是因為外面關於祁王的議論,一波三折,一半是說他和齊清兒的。
她作為王妃,嫉妒了。
逐道:“外面不過二更天,殿下一般不是要過了三更天才歇下麼?何況我並不累,便在這裡陪陪殿下吧!殿下這些天一定被外面的謠言攪得不能安神,我在這裡正好也能幫殿下解解乏,有什麼事兩個人也能有個商量不是。”
這是粘上祁王了!
祁王臉上還是沒有多大表情。
但他眼中多了厭煩。
這個時候他還等著齊清兒那邊的書信呢。
葛莜賴著不走,他又如何能夠和齊清兒傳信溝通。
不能溝通,就不能聯手,不能聯手,就不能找準時機對贏國下手,不能對他下手,就以意味著他的王位王權將會被動搖,一旦祁王幸苦得來的王權付出東流,那齊煬兩氏的冤情便不能昭雪。
冤情不能昭雪,齊清兒為了回京而廢掉的半條命也變的毫無意義。
更慘的是,祁王和齊清兒之間錯綜複雜的情感。
也將永遠沒有終點。。。。。。
想到這兒,他看她的眼神更加厭煩。
可矯情中的葛莜渾然不覺。
小心翼翼得湊到祁王身邊,道:“從今往後,我就是殿下的妻子,理應和您同甘共苦的。”
祁王心中惡心,但還是抬目溫柔的看她。
誰讓他是王,她又是陛下賜婚的王妃呢!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葛莜不耐煩地瞅了瞅門,道:“都這麼晚了,是誰這麼不識趣,來擾殿下。”
祁王並不理她,徑自去開門。
門外站著披星戴月的婭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