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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葛莜跟過來,追問道:“婭楠即是殿下的妹妹,應當也是位公主,為何皇室宗譜裡面卻沒有她的名字?”(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七章,再提婚約

祁王看著窗外。

黑漆漆一片,也不知他在看什麼。

過了良久,他道:“婭楠是我的同胞妹妹……和我一樣是煬氏一族的後人。”

這話讓葛莜愣住了。

她千想萬想,百種設想從腦中閃過,怎麼也沒想到會問出這個結果。

她一時有些侷促,有些慌張。

煬皇后的女兒,且看婭楠的年紀,難不成是孽種,是和齊帥當年的孽種。

葛莜的臉刷的一白。

腳下有些站不住。

難以置信地看著氣定神閒的祁王。

收留孽種,和欺君有什麼卻別,祁王他太大膽了。

祁王看出了葛莜的慌張,也沒準備在婭楠一事上瞞她,逐將年前婭楠初到祁王府的情景給她講了一遍。

葛莜聽完之後,整個人緩解不少,道:“那麼說陛下私下還是認同婭楠這個公主的,只是不願意在人前認她,所以將她送到了殿下的府上。”

祁王緩緩點頭。

葛莜獨自繞著手指尖,垂頭琢磨。

想了一會兒,只覺其中關係太過複雜,不願意多想,便折回思緒。既然和祁王之間已經開了口,有些話便也沒那麼難說出來,便道:“時下京城當中都在說。。。。。。殿下和當年罪臣之府齊府的謠言,說……殿下過去的那段婚約。。。。。。。和齊府上的千金。。。。。。”

葛莜說三個字撇一眼祁王。

似在考究他,看他會是什麼反應。

祁王表情淡淡的。

他拂一拂袖坐到回案几前,道:“時辰已晚,你也改歇下了。”

答非所問麼!

葛莜來了勁。

她追問倒不是在意那婚約,她知道那婚約早已經廢紙一張,不可能作數。而是因為外面關於祁王的議論,一波三折,一半是說他和齊清兒的。

她作為王妃,嫉妒了。

逐道:“外面不過二更天,殿下一般不是要過了三更天才歇下麼?何況我並不累,便在這裡陪陪殿下吧!殿下這些天一定被外面的謠言攪得不能安神,我在這裡正好也能幫殿下解解乏,有什麼事兩個人也能有個商量不是。”

這是粘上祁王了!

祁王臉上還是沒有多大表情。

但他眼中多了厭煩。

這個時候他還等著齊清兒那邊的書信呢。

葛莜賴著不走,他又如何能夠和齊清兒傳信溝通。

不能溝通,就不能聯手,不能聯手,就不能找準時機對贏國下手,不能對他下手,就以意味著他的王位王權將會被動搖,一旦祁王幸苦得來的王權付出東流,那齊煬兩氏的冤情便不能昭雪。

冤情不能昭雪,齊清兒為了回京而廢掉的半條命也變的毫無意義。

更慘的是,祁王和齊清兒之間錯綜複雜的情感。

也將永遠沒有終點。。。。。。

想到這兒,他看她的眼神更加厭煩。

可矯情中的葛莜渾然不覺。

小心翼翼得湊到祁王身邊,道:“從今往後,我就是殿下的妻子,理應和您同甘共苦的。”

祁王心中惡心,但還是抬目溫柔的看她。

誰讓他是王,她又是陛下賜婚的王妃呢!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葛莜不耐煩地瞅了瞅門,道:“都這麼晚了,是誰這麼不識趣,來擾殿下。”

祁王並不理她,徑自去開門。

門外站著披星戴月的婭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