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您腰間所束的腰帶上繡著金絲雙龍戲珠,以及這一身深褐色袍服,在方圓上百里除了剛從越國征伐回來的凌王,別無他人敢有這樣的裝束。”
齊清兒說得平心靜氣,面無太大表情變化,儘量表現出對凌王的尊重。
她心中明白,光博得公主的同情是遠遠不夠的,要想跟著皇家的人馬,和公主坐同一輛馬車回京,不是件易事。
面前的凌王這一關,就不那麼容易把握。
倒是陵王的這第一個問題,讓齊清兒徹底打消了對於凌王是否識破了自己身份的懷疑。
以齊清兒對他的瞭解,他若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子就是齊清兒,他就不會問她為何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