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這荊楚已經徹底糜爛,沒有了孔彥舟,某卻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德遠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怕腰疼啊!”
說到這裡,看著遠方沖天而去的煙霧,李橫眼睛都紅了,心中煩躁到了極點。
兩人本有私交,這一個月以來從杭州到黃州,同乘一船,朝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