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的手,還沒觸控到他,女性的軟弱心腸,使她縮了回去,現在,對她來講,已經不是大興問罪之師的時候,而是渴望得到她從未得到的慈愛。頓時間,她那股尋釁的銳氣消逝了,撲在他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你怎麼啦?你怎麼啦?”
她只顧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