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堂,好多年來卻只有一位正堂主;而醒言‘道兄’你,則是這些年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位副堂主!”
瞧著一臉驚愕的少年,老道清河卻更是覺著可樂,接著說道:
“這‘年少有為’之語,不正是說你嘛!——難道還是說俺這個糟老頭兒?哈哈!”
“……”
剛剛知道事實的少年,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恭喜恭喜!這下張堂主,可要捨出幾杯松果酒給老道了!”
這清河老道,自嘗過醒言家那松果子酒,便對那清醇綿長的況味念念不忘,以至現在老惦記著醒言家的酒罈,一有機會,便極力起個因頭,纏著醒言請喝他家家酒。
“唉~要離開饒州了。”
醒言一時卻有些失神,沒理會清河老頭兒的渾纏。
難怪醒言出神。說起來,他長這麼大,雖然早就離別山野,去那饒州城中謀生,但無論如何,卻還從沒走出過這饒州地界。最遠,也不過是去那鄱陽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