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於是又過了好多年,想了很久後,終於讓我想到一個學道的好辦法。於是又去找大哥。這次,大哥沒罵我,卻一連好多天沒理我。然後有一天,他跟我說,好吧,不過我們要等。”
“等了很多年,我們等到了,等到一位在山中‘人’裡身份很高,但年紀很小,本事也應該不大的張堂主。”
“後來,後來……”
說到此處,一直語調平靜的女子,卻再也說不下去。一雙眼眸中蓄積已久的淚水,霎時間如洪水決堤般奔湧而出,浸溼了整個清冷嬌柔的面容。
“哦——”
一直不動聲色的少年,終於睜開了眼眸。此時他手中的長劍,已從鵝羽般的粉頸間悄悄滑落。
看著眼前淚水肆溢卻又無聲無息的悲慟女子,醒言忍不住嘆了口氣,道:
“寇姑娘,你不必往下說了。不過我還有一事不明:既然你洩露了身份,卻為何不逃?還要忍受這許多天穢語汙言?”
聽得問詢,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