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造成的後果,我不會幫你。”她一動不動,冷靜地看著他。
尋軼拎起藥箱半懸在空中,一個忽然,手輕輕一鬆,藥箱“啪嗒”一聲落在桌上。
“你倒是很熱心地幫齊塵。”他的手敲打著箱子,頭微斜,眼眸低垂,她只看得到他的一個絕美的側顏。
她搖搖頭,氣憤地甩他一句,“不可理喻。”說著就走出了房間。
亦清語手機突然收到司其初的一條簡訊:“有急事,立刻到K咖啡廳。”她直覺哪不對勁,但又說不出。
現在尋軼鎖著她,她沒有辦法出去,該怎麼辦?
她踱步又回到房間,見他仍在原處未動一毫,說:“我要出去一趟。”
他起身,披上外套。
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瞄了一眼他的手,默默嘆了一聲,胸口處頓時被一股擔憂堵住。
經過她時,她拉住他的手臂。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他就冷冷地甩開她的手了,回了句不帶一絲感情的“不用”。
她的心咯噔一下,他真的生氣了。
“去k咖啡廳。”
他遲疑了,心想,她不應該找個附近有藥店的地方嗎?
到了咖啡廳,她藉故去了趟洗手間。她一踏進洗手間有人像專門等待著她一般,從她身後出現並用布捂住了她的嘴,而座椅上的尋軼卻全然不知。
當他覺察到有異常時,她已經被人帶走,而他差點沒把咖啡廳掀了個底朝天。
“尋少,是齊家那邊動的手。”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他的腳邊,稍一觸到他的腳又怯怯地退回。
尋軼帶著人直闖齊家,在齊家的大廳坐下,有種反客為主的霸氣。
齊老頭慢悠悠地從樓梯而下,鏗鏘有力中明顯帶著慍怒,說:“竟然闖到我家來,你囂張過頭了吧。”
他把玩著手中的槍,不屑一顧地說:“我沒功夫和你扯這些,我知道清語是你們齊家人帶走的,你也別在這和我裝不知道,識相的話就把人給我交出來。”
齊老頭不緊不慢地坐他對面,“既然這樣,那明人不說暗話,我小兒齊塵的腿傷該算到誰頭上?”
尋軼陰冷地看他一眼,那老練的齊老頭居然心裡陡然一怵,他意識到眼前的尋軼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尋軼了。齊老頭本以為他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和他動真格,可沒想到……
齊塵受傷這事,齊老頭無論從心裡還是面上都要為他小兒討個說法,可他又深知自己動不了尋軼,怎麼辦?一個偏轉,於是便將矛頭對準了亦清語。
自古以來欺軟怕硬就是人的本能天性,根本無需後天學習,也好,少交一份學費誰不樂意?
本以為自己算得準,得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可沒想到,那齊老頭沒算準亦清語在尋軼心中的地位。
“如果你真要這麼算的話,那好,我們就好好算算。”尋軼變得嚴肅起來,“你說你兒子腿受傷,那我夫人因為你兒子受得驚嚇又如何算?”
齊老頭手中的柺杖猛得杵地,“咣噹”一響,“驚嚇?笑話。”
尋軼輕蔑一笑,隨即把槍拍在桌上,說:“我沒用你兒子的命償還我夫人受的驚嚇已是仁慈。”
當初他在齊老頭那所受的一切全當是替他父親償還齊老頭的情,因此他沒和他計較,但這次牽扯到清語,他絕不會手軟。
雙方對峙著,尋軼有些不耐煩,“我沒時間和你在這扯,趕快把人交出來。”
齊老頭心生一計,對手下的人做了個手勢,不一會兒,亦清語被帶到大廳,那群手下也識相地沒有押著她。
他快步地走到她面前,心疼地摸著她的臉,理順她的頭髮,她微笑著搖搖頭,告訴他,她沒事。
“難道你不想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