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們都笑:“對對對,小強最合適了。”“真是眾望所歸啊!”
我放下喇叭呆若木雞說:“哥哥,做人要厚道啊!”
林沖笑著湊近我。悄聲說:“還不明白嗎,基本用不著你上場。”
我一看也對,林沖、楊志、張清,如果對手有實力把這三位給拼下去。那麼其實別人上場也沒什麼意義,反正都是擺設。而現在也就我和時遷能“服眾”了。看來只能這樣了。
我拿出名單說:“那咱們把人名對一下,衝哥,你來林勝,張清哥哥,你來李新,楊志哥哥,你是王全。”
蕭讓納悶了一會說:“有這麼個名字嗎?”
我看了看那個字,說:“那就是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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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讓鄙夷地說:“那個字念(銅)!”我大慚。
這時會議室門一開,包子探進頭來,看黑壓壓坐了一片人,招呼說:“都在呢——強子你啥時候能忙完?”
我對著喇叭說:“啥事啊,你進來!”光露一個臉的包子頭看上去挺恐怖的,等她整個人進來就好多了。
包子說:“你先幹你的事,我在附近看見幾家婚紗店,想讓你陪我逛逛。”
張順奇道:“婚紗是啥玩意兒?”
扈三娘瞪他一眼說:“就是嫁衣。”
包子:“三兒也在呢,一會一起去吧。”
扈三娘黯然道:“我不去了。”
我見包子在場這會也開不成了,於是邊往外走邊說:“那就這樣吧,咱們明天7點半準時在大廳匯合。”
張順歡喜道:“小強要娶媳婦了?這可該慶祝慶祝,咱們喝……”他剛說出一個字就知道犯忌了,急忙打住。
我看出大家是真的為我高興,笑著說:“喝吧喝吧,每人限量半。”
包子說地那幾家婚紗店根本就不是以經營婚紗為主,只是擺在櫥窗裡做個樣子,進去一看,不但價錢死貴,而且上面落滿了塵土,所以我們連試的心也沒有,幾家店很快就被我們溜達完了,我挽著她的手,趁著夜色就當消食,慢慢走著。在馬路對面,一個熟人遇到了挺尷尬的事情,我一見之下不禁樂不可支起來。包子奇道:“你笑什麼呢?”也往對面看了一眼。
在馬路對面,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被三個醉鬼擋在路上,那女孩子左奔右突都被嬉皮笑臉的醉鬼攔了回來,看樣子是想佔點小便宜,那女孩子有一頭烏黑順滑的秀髮,一雙嫵媚有神的單鳳眼,只不過現在還沒眯起來——新月地女領隊。
你說這仨人不是作死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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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包子一看就急了,她很有經驗地從一個電話亭下面抽出兩塊板磚,遞給我一塊,急火火地說:“走!”
我一把拉住她,趴在路邊的欄杆上,不緊不慢說:“我請你看電影。”
包子莫名其妙地說:“什麼電影?”
“《痛》!”
可是看了一會女領隊太拖戲,也不說揍人,只是脾氣很好的想離開,三個醉鬼圍著她,小動作不斷,卻也沒有大突破。包子掐我一把說:“你這人怎麼這樣,還不去幫忙?”
我心想也好,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就領著包子過了馬路,往前湊合了一點,誰知那女領隊一眼看見我,興奮地揮手喊:“哥,他們欺負我。”
我一下就傻了。叫得那叫一個親呀。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個妹妹了,當我搜尋到一絲她眼裡地得意和狡猾時,我終於明白了:這小娘皮要陰我。想把我拉下水。
我早該從她表演賽就耍地手段裡推斷出這小娘們是隻不折不扣地小狐狸了,她這麼一喊,那三個醉鬼卻當了真,用酒瓶子指著我的鼻子警告說:“你少管閒事!”我無辜地說:“我不管,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