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個工夫女領隊很不仗義地跑出包圍,邊走邊還笑嘻嘻地跟我說:“哥。狠狠揍他們喲。”看她那清澈的眼眸和那銀鈴般地聲音,純潔得像泰山他妹妹似的,好象在大森林裡穿麻戴草幾十年剛鑽進這浮囂的塵世,誰能想到她面若桃李,心如蛇蠍,估計現在這情形不管誰把誰揍了,她都能笑到抽筋了。那三個傻B看得直髮呆,然後不自覺地把我圍上了。我多冤啊!包子這時從我身後閃出,舉著板磚咬牙切齒地說:“誰敢動手老孃拍死他。”
一個傢伙醉眼斜睨道:“嘿,又一個小妞,還挺勁的。我喜歡。”另一個介面說:“就是醜了點。”最後那個腦袋上染著縷紅毛的嘿嘿淫笑著說:“沒事,關了燈是一樣……”
不等他說完。我一磚已經狠狠砸在他腦袋上,我小強哥是有點沒皮沒臉,但人總有原則的,我地原則很簡單,欺負我女人:不行。
遇上這樣的渣滓,包子的臉也被氣得煞白,在我磚頭拍上紅毛腦袋的同時,她也一腳踹中了這人渣的命根,包子喜歡穿靴子,就是鞋尖是一個看上去就很疼的銳角那種,紅毛頭上挨磚襠上中腳,身子瞬時弓成一個蝦球,眼眶外努,發出了消魂的“哦——”的一聲。
“爽嗎?”我抓著他地頭髮,把他的腦袋在鐵欄杆上撞出一個超重低音,紅毛委頓在了地上,包子歡呼一聲,像個見了糖果的小姑娘一樣衝上去用鞋尖一下一下點紅毛的肚子,邊點邊罵:“拉登(燈)拉登,長了個豬頭還想當回民!”
紅毛地同夥愣了幾秒這才抄著瓶子衝上來,包子踢得正哈屁,我只能擋在她身前,胳膊上馬上捱了一瓶子。
“別打了。”一個聲音冷冷道,女領隊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她平靜地對兩個醉鬼說,“等一下。”然後她把我和包子手裡的板磚接過去,架在欄杆上,像劈綠豆糕一樣劈了一地磚粉,醉鬼之一不禁道:“不會是假地吧?”
女領隊腿動了動,醉鬼手裡的酒瓶子就齊刷刷斷成兩截,女領隊跺跺腳把鞋上的玻璃渣弄乾淨,眯著眼睛問他們倆:“還打嗎?”
都說酒精的麻痺容易讓人幹出傻事來,在這倆人身上就一點也沒體現出來,他們倆把頭搖得跟颱風裡的柳枝似的。
然後我們四個就靠著欄杆
看包子又踢了一會紅毛,三個醉鬼這才與我們灑淚而
包子這時已經心情大好,掏出紙巾擦著額頭上的汗,在路邊買了一瓶冰水,咕咚咚喝幾口就感嘆一聲:“哎呀累死了。”她喝光水,這才看著有點尷尬的我們倆說:“你們認識?”
我和女領隊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一個點頭一個搖頭,包子疑竇叢生:“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
女領隊把包子拉在一邊,跟她低聲說著什麼,邊說邊還回頭瞟我幾眼,包子邊聽邊樂:“哈哈,妹子你別往心裡去,他就那德行。”
我點根菸蹲在馬路牙子上抽,覺得被這兩個女人排斥在外了,鬱悶地很。過了一會女領隊一個人走過來,看樣子原本是想用腳踢我的,想了想還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衝我伸出手說:“強子是吧?我叫媛,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咱們這也算不打不相識了。”
我拉著她的手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感嘆道:“怎麼一點死皮也沒有呢?”
媛抽回手,瞪了我一眼,衝包子親熱地招呼:“包子姐——”
包子走過來挽住她的胳膊,兩個人那叫一親熱,包子說:“妹子,手腳夠硬的啊。”
媛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從小練的。”
這時我終於有機會問:“剛才那三個混混你怎麼不早點打發了,你是不是光會劈磚頭啊?”
媛一笑說:“我們練武之人就是要少招惹是非,能不動手儘量不動手。再說我們學的是保鏢專業。必須學會潛伏,不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