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頓固了一秒,看著顧澤遠去的背影,無奈嘆息,少爺怕是無法原諒老爺吧!當初……
普頓外國語學校的運動會開得很熱鬧,一個個的班級方隊從主席臺經過,喊著不同的口號,變換著各式隊形,精彩紛呈。
陳月拄著柺杖勉力的站在遠處凝望,她看著班級舉牌手穿著漂亮的衣服,驕傲的從主席臺走過,心裡一陣難受。
慘淡的笑了笑,委屈和不甘湧上心頭,陳月深吸幾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她轉身,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個人的下顎,抬眼,眸光對撞,陳月愣了愣。
“很難過嗎?”顧澤語調溫柔低沉,輕輕的撩動著人心。
陳月心底滑過一絲暖流,她伸出手,輕揉著顧澤的下顎,輕輕吐氣道:“疼!”
顧澤直直的望著陳月,少女纖細的手指在他的下顎處,輕輕的滑動,帶著微涼的溫度,整個毛孔都舒展開,他愉快的揚起嘴角,握住她的手,別有深意的說道:“不會疼太久的,一會兒送你一份禮物。”欺負你的人都不會好過的!
一陣心悸,陳月被顧澤的眼神怔得心裡直髮寒,已經忘記了嘴上該應什麼詞。
顧澤微笑著,柔和了面上的邪氣:“走吧!”
“嗯?什麼?”
“去吃飯啊,你的身體要好好補一補,身體瘦的烙得慌。”顧澤不由分說的將陳月按坐在事先準備好的輪椅上。
“我還沒向老師請假啊!”陳月連忙說道。
“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
雖然陳月一直在推脫,卻還是被顧澤強行帶到學校外的餐廳。
這是一家西餐廳,格調優雅,陳月被顧澤帶到一處靠窗的位置,她侷促不安的坐著,周圍沒有其他人。
侍者走過來請示,顧澤指尖擎著水杯,抿了一口:“再等等。”
偌大的餐廳只有他們兩人,陳月小口小口的吃著海鮮豆麵,味濃鮮美,麵條很有嚼勁,小酒窩在臉上躍起,眼睛彎成月牙型,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舒爽起來,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
“你不吃嗎?是在等人嗎?我吃好了,要先回去上課了。”陳月放下刀叉,剛想站起來,卻被顧澤一把扣住了手腕,他口氣帶著強硬:“不急,乖乖坐好。”
不一會兒,吳雪一行人臉色灰白的走過來,圍在方桌坐下,吳雪看見顧澤身旁的陳月,滿是驚詫,又在一瞬間想明白了,心更是沉到了谷底,顧少不能人道,對女人不感冒在圈子裡不是秘密,而如今……她父親在顧昊成手下做事,只能討好不能得罪。
一道一道的菜被放在桌子上,總共十幾樣,位置全部放在吳雪一行人的面前,陳月瞥了一眼吳雪一行人,就扭頭看向窗外,濃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她看著她們的嘴臉,心裡氣憤卻又無奈,顧澤請她們來幹什麼?
顧澤勾起唇角,笑容卻是極冷:“你們吃吧,全是為你們幾個特意準備的。”
吳雪掃了一眼面前血淋淋的牛肉,一張圓臉盈滿噁心,憋著怒氣問道:“生的怎麼吃?”
顧澤漂亮的眸子閃著森寒的光,“少廢話,快吃!”
吳雪一行人憋屈的吃得嘴角抽搐,陳月很不厚道的抿唇淺笑。
“吳雪,我一直在想怎麼感謝你對小月的照顧,今天可算有機會了!味道不錯吧,這牛肉是一分熟的。”顧澤用刀劃開盤中的牛肉,瞥一眼隱忍著笑意的陳月,他笑意越濃:“經常很多出車禍的病人被送往醫院,身上的肉就像這血淋淋的牛肉,縷縷相連,哦,還有些病人被撞得就像你吃的這腸子,白白的,到處橫飛,都要花很大心力幫他們拾掇到肚子裡。”
吳雪一行人的胃隱隱作嘔,她們吃得很慢,機械的吃著,嚐到不一般的屈辱,當終於忍不住要吐出來的時候,卻還剩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