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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六盤菜。

“食物經過你們的胃絞碎,若吐出來,那樣子像極了病人那翻滾的腦花,還冒著腦漿,熱氣滾滾,要是你們敢吐,我不介意讓你們把它全吃下去。”顧澤冷冷的聲音透著犀利的威脅。

被這形容攪得滿心作嘔,陳月看著吳雪一行人臉上豆大的汗珠,手幾乎都抖得握不住刀叉,有些心軟,她烏黑的眼眸望著顧澤道:“算了吧,她們吃不下去了。”她雖然惱恨她們,但是疼痛的感覺實在太不好受,她深有體會,而且吳雪的姑父是獄警,哥哥……

第20章

“不夠嗎?”顧澤顯然曲解了陳月的意思,他叫來侍者,為吳雪她們再點了幾杯芒果汁,“一般越胖的人這屍油就越厚,黃黃的,就像這芒果汁一樣。”

吳雪實在撐不住了,她祈求的拉著陳月的手:“我錯了,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狗眼看人低。”

一頓精美的菜餚就變成了車禍事故現場,被吳雪痛哭流涕的哀求,陳月的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的發堵,她的手握著顧澤的手,直直的望進顧澤眼底,帶著絲祈求:“澤,夠了,停下吧。”

顧澤漂亮的眼眸亮了一下,不知是因為陳月的稱呼,還是她主動的握著他的手,他慵懶而緩慢的說道:“別吃了,要是吃壞了肚子,醫院最近的床位緊缺得很。”

剛放下手中的刀叉,吳雪一行人早已忍不住的吐了出來,柔滑的地毯被吐得一片泥濘。

顧澤起身,回頭,唇角挽起一抹燦笑,如暗夜罌粟般惑人心絃:“走路一定要當心啊!千萬別被車撞了。”

下午,吳雪一行人因為急性腸炎上吐下瀉請病假沒有來,運動會結束後,由於是週六,學生們收拾好東西陸陸續續回家。

晚上,顧澤帶陳月來到市中心的一家休閒會所。

休閒會所佈置奢華氣派,裡面無數的帥男靚女,或對飲,或調情,薰染著濃郁的香菸味,充斥著濃濃的曖昧氣息。

陳月被顧澤親暱的攬護在懷裡,他低頭溫柔的說道:“小月,這幾位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們會經常見面的。蘇淺,你見過的,他父親是教育局局長蘇毅,但是你不用擔心,有我照顧你,他不會再為難你了,對不對,淺?”

蘇淺扶了扶金絲邊眼鏡,目不轉睛的盯著陳月,一臉陰沉,右嘴角輕佻的向上揚起,不發一言。

被盯得渾身不自在,陳月手心裡不知不覺攥滿薄汗,她扭了扭身,想要蹭開顧澤的懷抱,奈何箍在她腰間的大手越來越緊,顧澤像是把她當做他的所有物,只是她不喜歡這裡,她為什麼要認識他的朋友,為什麼要和他們常常見面?

“這是秦澈,他父親是鐵路局的局長秦長翼;還有這位,林言,他父親是水利局局長林天。”

陳月幾乎沒有接觸過這些官二代,以這樣的方式和他們見面,她十分窘迫,顯然與顧澤蘇淺這樣的人是朋友,他們的性情必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蘇淺皺著眉,不耐煩的說道:“介紹完了,可以開始玩球了吧?”不知為什麼,心裡隱隱一角,總覺著澤佔有性地抱著陳月的畫面……那般刺眼?

“催什麼,言和澈都沒有急。”顧澤白皙修長的手慢悠悠的、輕輕的鬆開陳月,他慢條斯理的接過球杆擦拭,眼角的餘光卻一直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陳月舒了口氣,腿站久了有些痠疼,她慢慢挪動腳步在一邊的沙發邊坐下,一個人發呆。

這局檯球首先由秦澈來開局,他漂亮的打進幾個連環球,其他幾個球技也很不錯。

“陳月。”

背後突然有人在叫她,陳月下意識的轉過頭,驚異道:“林陽。”

林陽遞給陳月一杯水,靦腆的低著頭,說道:“你的唇有些裂了。”

陳月接過水杯,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