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流幹活,防止凍傷。”
“是,大哥,我記住了。”雷暴連忙應道,隨即轉身離開。
雷暴走後,華安回頭看向鐵牛和王五,示意二人彙報情況。
“大哥,我部凍傷幾百士兵,損失不大,但將士們大多都憋在營帳裡,一出來就要凍傷,這不是辦法啊!”鐵牛首先表態道。
“大哥,我部士兵也有不少凍傷,都是奉命放哨和站崗的人馬,呆在營帳內計程車兵都沒有被凍傷,但營帳裡也不暖和,還有,總不能讓哨兵站在營帳裡面放哨吧!”王五粗聲說道。
華安聞言踱起了步子,頓了頓,大聲道:“放哨是死的,人是活的,就不會變通一下嘛!讓放哨計程車兵輪流放哨,一刻換一次,總不會被凍傷吧!”
“是,大哥,我們記住了。”鐵牛和王五點頭應道。
頓了片刻,鐵牛指著西曲陽方向,輕聲問道:“大哥,下這麼大的雪,趙軍將士也一定凍得受不了,若是派兵奇襲西曲陽,說不定可以一舉攻下城池。”
“不行,就算能攻破西曲陽,我軍的傷亡也一定很大,只怕到時候凍死的比戰死的還多啊!”華安搖了搖頭。
在這種天氣極度嚴寒,積雪厚達一尺,鵝毛大雪飄個不停的氣候,讓身著單薄棉衣計程車兵進攻敵軍重兵固守的城池,無異於驅羊入虎口,華安是不會拿自己麾下士兵的生命開玩笑的。
“大哥,大哥。”就在華安與鐵牛、王五正在談論的時候,王三走了過來。
華安見王三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忙道:“王三,一大早的,你跑哪兒去了?”
王三連忙回道:“大哥,我見雪下得太大,親自前往西曲陽走了一趟,想看看石虎大軍的動靜。”
“哦,探查到什麼沒有?”華安連忙問道。
王三搖了搖頭,道:“西曲陽一切正常,趙軍士兵固守城牆,絲毫沒有鬆懈的跡象,石虎大軍也沒有出擊和逃跑的行動。”
“咦,這個石虎倒是沉得住氣,居然沒有絲毫的異動。”華安心下暗暗稱奇,頓了頓,道:“石虎不動,我們暫時也不動,眼下,寒流襲來,我軍最大的使命是儘快解決將士們取暖的問題,一定要嚴格控制被凍傷士兵的數量,尤其是戰馬的保暖措施要做到位,已經凍傷計程車兵,也要抓緊救治,不要讓其凍傷惡化。”
“大哥,這個交給我好了。”王三大聲應道。
“好,我們先去馬廄看看。”華安說著向大營北部的馬廄走去,王三、鐵牛和王五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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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曲陽之中,趙國將士有城牆作為依託,且城池中有許多房屋可供居住,因此,感受到的嚴寒比城外的晉軍要好得多,而且,趙軍士兵都來自北方,比較能夠適應嚴寒的天氣,耐寒的能力不是晉軍可比的。
只是那些被大火燒傷,還沒有痊癒計程車兵比較悲慘一些,他們被燒傷的部位,面板比較脆弱,經過嚴寒之後,燒傷的面板直接轉換成了凍傷,讓這些士兵苦不堪言。
此時,趙國大軍的餘糧只剩兩天了,再不突圍就要面臨斷糧的危險了,而城外厚達一尺的積雪,顯然不利於大軍行動,這讓許多趙軍將領頭痛不已。
由於天氣太冷,趙國天王石虎,一直呆在自己的中軍大帳裡,時不時的便會有將領前往帳中,向石虎彙報麾下士兵的傷亡情況,而石虎也都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對於突圍,石虎和心腹將領候霸,早就有了詳細的計劃,因此,對於軍糧即將告罄,是一點兒也不害怕。
只是,突如其來的猛烈寒流,讓石虎擔心停靠在西曲陽以北十里處,淮水岸邊的小船會被凍住,因此,特意派遣候霸,親自帶領一隊士兵前去檢視。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候霸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