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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點了下頭,沒有再問。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就肯定是這樣的結果。

“這些日子我會忙。”司陵孤鴻突然說。

唐念念剛剛閉上的眼睛微微睜開,沒有說話,只是神情都表露出她的意思:然後呢?

司陵孤鴻看著她沉默了一會,表情沒有變化,眼睫輕微顫了顫,唐念念卻敏感的覺得他心情黯然。她想了想,扯了下他垂下來的黑髮,軟軟道:“不要累壞了。”

“好。”司陵孤鴻彎下眉來,下顎摩擦著她細軟的發,說:“我不在,不要亂跑。”

“……哦。”垂了垂眼,唇微抿。

“我會趕回來做膳你吃。”

“好!”眼瞬間晶亮,嘴角上翹。

司陵孤鴻臉上也浮現明顯的笑容,“睡吧。”他暗地心中高興,自己做的膳食能讓她這樣喜歡高興,以後一定要做得更好。

第三十七章 賠

正如司陵孤鴻所言,這些日子他一改往日與唐念念形影不離的悠閒。清晨為她準備好膳食,陪她用膳後就會離開,不知道去了何處,偶爾有些日子午時也不會回來。

唐念念也隨他說的沒有亂跑,他不在的時候倒也悠然自在的練練藥,不時去內界看看綠綠,再打理藥田,那副悠閒的姿態就是朱妙瀧看了又是無語又是無奈。她就不明白了,難道主母就一點緊張擔憂的情緒也沒有?還有怎麼莊主不在身邊,主母一點想念的意思都沒有?

朱妙瀧心底挫敗,又是為司陵孤鴻不平了。

“主母。”朱妙瀧靠近正在對著黑白棋盤認真下棋的唐念念。

唐念念正捏著一顆白子,抬了下眼睫,“恩?”子落一處。

朱妙瀧不由好奇的掃了一眼那棋局,頓時被那慘不忍睹的局勢給打擊得哭笑不得。輕咳了一聲,說道:“主母,你莫非一點也不想知道莊主在做什麼?”

“哦。”唐念念又執起黑子,細細的觀察,要落不落的。

朱妙瀧一哽,眼睛一眯就發出一聲嘆息,幽幽望著半空,哀聲輕嘆道:“莊主這些天勞神勞心是為了誰呀……”低頭偷瞄一眼唐念念,見她還是毫無所動,下了一劑猛藥,“不就是為了主母您嗎!”

“為我?”唐念念的目光總算從棋局中出來,望了眼朱妙瀧。

“就是為了主母啊!”朱妙瀧一改剛剛的哀嘆,眼中的複雜的情緒卻真切的做不了假。看唐念念雖然疑惑卻沒有多少在意的神色,朱妙瀧抿了抿唇,決定將一些話說清楚。這些東西以莊主的性子肯定不會拿出來說,可是莊主不說,主母又怎麼會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為她付出了多少。

朱妙瀧欠了欠身,然後在唐念念身邊坐下,問道:“主母,您對莊主知曉多少?”

“他很強。”唐念念開始收拾棋盤殘局,一黑一白的棋子一子子收入棋盒。

這麼簡單的答案會讓人覺得敷衍,可是唐念念的口氣卻人感覺到她的認真。朱妙瀧釋然,要是主母陳列一堆例子就不是主母了。何況這三個字的確是事實。

“主母,屬下也算是跟著莊主身邊的老人了,算是從小看著莊主長大。”朱妙瀧說出這些,口氣自然的變得輕緩,眼中也露出散不開的疼惜,說道:“主母不知道,司陵家給莊主的只有痛苦,他不喜這裡,若非因為主母,只怕永遠都不會回到這裡。”

唐念念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變緩,面上透出疑惑,看著朱妙瀧的眉眼表示自己在在聽著。

朱妙瀧看到她這個樣子,想到司陵孤鴻對她的在乎,不由湧動滿腔的情緒,起了止不住的傾訴心思,苦澀道:“司陵家族歷史古老,對子孫培養尤其嚴格。莊主他從出生時就與旁人不同,渾身皆毒,幼兒時不懂控制,所到之處滿地枯竭,身邊伺候的人也絕無生還,同齡的孩子對莊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