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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些日子的那些事,不知道古魯絲此去月都是否順利?樂陶對我的說過,在我失蹤後,他妻小了要去月都的打算,但他堅持讓古魯絲去了。
這些男人,還是知道什麼事是重要的。如果誤了春季,雜交水稻的計劃就又要等上一年了。還有水車,自己畫的圖竟然成功問世了。我是否再重新畫一遍。傳到外邊去?
希望這個世界能前進,卻不希望是朝著自己那個世界的軌跡去發展,那個世界到後來已有些扭曲變形,空氣汙染嚴重,大氣層也被破壞,還有暖冬氣候在使南北極的冰雪逐步地融化,危機著整個人類——
有汽車不是好事,汙染環境的東西也最好不要出現,自己可以選擇帶來好的,至於那些不好的。就免了
站在高高山頂,我,看山下,一片蒼茫,心胸遼闊,暇想萬年——
這些想法。算不算是奇想?應不應該去實行?
“姐姐。是茶園!”旁邊的小雀在叫喊,打斷我的思緒——
她的臉上是開心的笑容,這些天的她沒有怎麼笑過,樂陶的傷與她爹爹的痴枉讓她跟著陰鬱,而今天,是特意帶她出來的。
我順著她的話。望這峰頂其他的地方——
除了銀杏群,周圍還有少量的巨大的野生茶樹。上山前,清風曾笑著對我們說,這山上有一些野生茶林,是那大茶書的種子果實成熟後,爆裂飛播到周圍,逐步形成的。
只有幾顆是非常巨大的。那些環在周圍的應該就是他的種子長成。
再看中間。兩畝左右的一塊綠色中,長安正在裡面用山泉澆灌著那些植物——
那些就是“雲霧清茶”?
“長安叔叔,我來幫你澆——”洋兒笑著衝進茶園裡。幫著長安開始澆灌,我一時興起,捲起衣袖。挽起裙襬,也插了進去——
翠兒和小雀見了。也跟進來——
大家一起動手,在這片茶園中。撇下我們的笑聲——
中午,就在茶園旁的一座小亭中取出專門帶來美食,大家說說笑笑,在春日的暖陽下。吃喝一團。來了個野餐一日遊。
小雀、翠兒,還有洋兒,包括那個不說話的長安。都不明白什麼叫“野餐”。我哈哈大笑—
直到日薄西山,在金色斜陽中,我們才下了那座山。而洋兒撿了許多去年的松果,說看著好玩,抱了滿滿一懷回來——
入夜,晚飯後,圍在東風小樓中,白年爬山的歡快讓大家持續著那份熱情,不肯早早睡去,閒著沒事,我就開始講故事。
講自己那個世界中各種各樣動聽的傳說——
沒想到自己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吸引了他們,一張張臉上是全神貫注,隨著情節在起起伏伏,聽到動人處,還會有淚水盈眶——
圍著噼啪作響的燭火,大家在一起。沉浸在美好中。像是一家人。
雖沒有電燈下的明亮,卻有溫馨,這氛圍讓我塌實,在心底泛出了塌實。不再是彷徨——
塌實後的我,情緒飛揚,似乎回到了許多年前校園中的自己,單純、快樂、青春!
而這樣的輕鬆愉悅,已離我很久很久了——
夜色漸深,當洋兒打起了哈欠,便決定散去,散去前,每一張臉上都是笑容,商量著明天再去怕楓樓竹苑附近的其他山——
噔噔的腳步聲消失後,廳中靜下來。我伸個懶腰,洗了手臉,開始脫外衣。
一邊解釦,一邊轉回身向床上走去——
嗯?
眼睛看到了什麼?
它怎麼在那兒?
床上爬著那隻想貂一樣的銀色的小東西?
就爬在那裡。活像它才是睡在那張床上的主人,一雙綠色的眼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