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嘴上的手,憤憤道:“我要去救孃親。”
奶孃把小男孩兒摟進懷中,臉上滿是哀慼,“言兒,你千萬不可去知道嗎?不要惹惱你爹,否則……”奶孃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
是夜,小男孩兒突然發起高燒來,整個馮府都忙做一團,馮府中的人不能擅自外出,只得央了那些把守的官兵們去請了大夫進來,那些大夫只說是偶感風寒,喝了藥便沒有大礙,也不知是藥效太慢,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這小男孩兒依舊是渾身滾燙,而且是越來越燙,馮夫人抱著小孩兒只是哭,在場的人均是慼慼然,再這樣燒下去,這小男孩兒的命只怕是保不住了。
疏行悄然離開人群,等他回來時,已經帶了一名御醫前來,那御醫醫術自然不是平常大夫可比,只見那御醫把了脈開口道:“這並不是普通的風寒,應該是有人在膳食中做了手腳,有些吃食是可以讓人產生這種症狀的,大人或許可挺過一劫,孩子卻是比大人脆弱得很。”
馮夫人急切道:“不知大夫可有什麼辦法?”
“辦法自然是有。”只見那御醫拿出隨身的藥箱,手執銀針紮在小男孩兒稚嫩的身子上,片刻之後,只見那男孩兒嘔吐不住,床邊穢物一地,那御醫收回銀針,“吐出來也就好了一半了,我再開個方子,喝幾天藥也差不多好了。”
馮夫人擦擦小男孩兒的嘴角,滿是感激道:“多謝大夫了。”
果然,小男孩兒的身體沒有那麼燙人了,在場的人皆是鬆了一口氣,而接下來他們都疑惑這疏行公子是從哪裡找來這個大夫的。
這樣一番折騰到天亮,小男孩兒的情形也是穩定了下來,而第二日一早,雲瑾笙她們也是知道了這件事,雲瑾笙看著黎融墨淡淡道:“這件事也該是時候了吧?”
黎融墨輕笑,“既然瑾笙說是時候了,那自然也要結束了。”
柳慕語不解,“你們兩個這是打什麼啞謎呢?”
“這件事本來就是為了給夫人找樂子的,既然夫人覺得無趣了,那這件事也該結束了。”
“這麼說,你們早知道兇手是誰?”
“可以這麼說吧,但是我們沒有證據,不過經過昨天晚上應該就有證據了。”
柳慕語依舊是一頭霧水,“昨天晚上的事跟吳盟主的死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雲瑾笙開口道,“有人想殺了這孩子。”竟然對一個小孩子下手,當真是該死。
“原來瑾笙早就看出來了。”就算失憶也完全無損於瑾笙的冰雪聰明,“從那天你問馮夫人的那些問題看出來的?”
雲瑾笙點頭,那天他們的表情都不太正常,當然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具體怎麼做還要看黎融墨。
疏行把所有人都聚集到前廳,自然包括馮衝融夫妻,馮衝融卻是舉步欲走出前廳,疏行閃身擋在馮衝融的身前,“馮幫主,我勸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裡等著。”
馮衝融怒目而視,“疏行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這些人什麼時候要聽你的命令了?”說著便是動起手來,疏行輕笑道:“自不量力。”
失去右手的馮衝融被疏行輕蔑的語氣刺激到,使勁了全身的功力對上疏行,卻是不堪一擊,瞬間已被打倒在地。
“咦,這並不是已經被主上打殘了的馮幫主嗎?怎麼還在這裡跟疏行動手,簡直是找死嗎?疏行你怎麼沒結束他的性命,這等人渣,你還留著他幹什麼?”依舊是姬煞兒譏諷的語氣,而她的話讓在場的人皆是一愣,‘主上’?姬煞兒是那位錦衣公子的屬下,是官府的人?聽她的語氣似乎跟疏行公子很熟悉,難道這疏行公子也是官府的人?再看向那攜著君王之氣走來仿若天神一般的男子,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能把天下聞名的疏行公子和邪教魔女盡數收入囊中,這武林正在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