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爆發力十分變態,但這畢竟是一輛腳踏車,也是用人力蹬踏的,所以又追了一陣之後,腳踏車終於漸漸地慢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前面的摩托也減緩了速度,坐在後座上的男子扭頭看了呂恆一眼,咧嘴大笑,彷彿在嘲笑呂恆最終還是不行了。
雖然隔著一個頭盔上的塑膠面罩,呂恆看不清他的臉,卻看到了他嘴裡的兩排白牙。
“草!”呂恆頓時大怒,把腳踏車的腳踏板蹬得跟風火輪似的,轉眼間又追到了摩托車身後。
不過摩托車提速是不需要這麼費勁的,油門一轟之下,轉眼間又把呂恆拉開了二十多米遠。
呂恆咬牙狂追,全身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也全溼透了。
摩托車時快時慢,竟似乎在等著呂恆追上來,把他的車向東邊的山區一路引了過去。
“呂哥小心,他們在設套!”
範飛見情形不對頭,臉色便越來越陰沉,沉聲提醒道。
“我知道!”呂恆咬著牙說道,“只要你不在背後向我下黑手,我一定能收拾掉他們!”
範飛長嘆一聲,一時間十分鬱悶。
他倒不怎麼在乎呂恆會不會被人設局暗算,甚至暗自盼望他出事,自己也好擺脫被他抓回派出所審問的困境。只是現在自己和他牢牢地銬在一起,手銬鑰匙也沒了,可不是被逼著和這個警察同生死嗎?
被設局,被同生共死,這是很悲哀的事情。而更悲哀的是,明知道別人是在設局,自己還得硬著頭皮往裡鑽……!~!
..
第六十九章 毒招
摩托車向右一拐,從公路上奔進了一條岔路,呂恆也拼命地踩著腳踏車上的腳踏板追了上去。
“他們進羅家了,馬上要收網了!別追了,呂哥!”
範飛一直在閉著眼睛聽著附近的動靜,此刻忽然睜開了眼睛,驚道。
羅家是武昭縣的三大家族之一,而且建國後隱隱有在三大家族中為首的意味,特別是近年來在羅四方的遠交近攻之下,更是把勢力爭霸玩得風生水起。而羅家便在武昭縣的東部郊區,一條公路把綿延數里的羅家切成兩半,而公路上也有不少小路通往羅家,可謂四通八達。
摩托車往東郊跑的時候,範飛就一直有點心虛,畢竟他和羅家是結下了仇怨的,而此刻摩托車奔進羅家,更讓他覺得不妙。
更讓他覺得不妙的是,他剛才聽到前面摩托車後座上的青年打了個電話,只說了四個字——他追來了!
他?
範飛不知道這個“他”字是指自己還是呂恆,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局!騎摩托的人一直在跟蹤自己和呂恆,並故意在呂恆面前搶包,就是引呂恆來追。只是現在不知他們到底是要對付呂恆,還是對付自己,所以他必須勸阻一下呂恆。
“羅家又怎麼樣?別人怕他們,我從來不怕!”呂恆一邊喘著粗氣猛追,一邊冷笑道,“我是警察,他們是犯罪分子,我還有槍,怕他個鳥?”
範飛長嘆一聲,知道勸也沒用,而且呂恆也說得不是完全沒道理,只得靜觀其變。
羅家村的地方很開闊,巷子也很多,摩托車在羅家村裡穿行了一陣,便停在了一個祠堂前。兩人下了車,把車停好後,便一前一後地往南邊一棟平房跑去。
“站住,別跑!我是警察!”見到他們舍下摩托車,呂恆頓時大喜,一邊大吼,一邊踏著腳踏車一陣猛追,轉眼間便追到了他們身前,把車子打橫,攔住了他們。
那兩個男子卻絲毫沒有停步的意思,繞過車子便直奔拐角處而去。
呂恆心中一急,趕緊跳下車來,然後飛起一腳,踢在了拎著坤包逃跑的那個男子後背,當場把他踢得向前跌了出去,又撞中了前面的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