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發現,好一頓說嘴,最後真是面子沒了,裡子也沒了。”
沈紫言想到大太太當初帶著鄭燕來到沈府的做派,眉頭微蹙。若真稱了大太太的意,如今沈府只怕又是另一番光景。
默秋見眾人都歪著頭聽她說話,又想了一回,正色道:“噯喲,李閣老府上有一件大故事,你們可知道?”眾人見她說的鄭重,且又正言厲色,都圍了上來,因問:“什麼大事?”默秋見問,便笑道:“李閣老的二公子,據說在外面包了個女子,連私生子都有了,滿城都傳的風風雨雨。”
沈紫言只知道李府的三公子是個紈絝子弟,那日去李府做客,還撞見那三公子和丫鬟做那事,自己和墨書避之不及,還躲到了花叢裡,後來大概這三公子的好事被宋閣老的孫女給撞破,兩家都是要臉面的人家,後來也就不明不白的結了這門親事,只是不知那宋小姐如今如何了。
墨書也是一樣的心思,不由望了沈紫言一眼。默秋又繼續說道:“這李家二公子還未娶呢,就鬧出了這事,也不知今後是要怎麼著。”沈紫言素知李閣老家教甚嚴,萬萬沒有料到屢次三番的出這種不名譽的事情,但畢竟不是自家的事情,只當是茶餘飯後的閒話聽了一回,也沒有多放在心上。
那邊李閣老府上卻是死寂一片,都知道主家出了大事,連說話也不敢大聲的,做事也是戰戰兢兢,輕手輕腳的,就怕主子心裡不痛快,將這番怒火發洩到自己身上來。
李夫人猶自在那邊勸著李閣老,“老爺,都是我養出了這個孽子,您好歹消消氣,要打也行,要罵也可,您何必憋在心裡不說話……”李閣老重重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李夫人見李閣老好歹有了反應,心裡一鬆,忙勸道:“那逆子現在正在您書房外跪著,您好歹說句話,要殺要剮憑您做主。”
李閣老冷笑道:“我也一把年紀的人了,養出這樣的不孝子,我殺他作甚,我剮他作甚,純當是沒有這個兒子了”李夫人一驚,忙說道:“老爺,您……”李閣老已擺了擺手,“你無須再說,我心裡自有定數。”李夫人一肚子話又說不出口了,只得失落的出去了。
在路上同身邊的媽媽抱怨,“我如今將近五十的人,想一想,也只有這三個孽障,老大是個耳根子軟的,凡事都聽他媳婦的,老三又是個不著調的,難成氣候,成日家和那三媳婦不是吵嚷就是出去喝花酒,唯有這老2還肯上進,必定苦苦的以他為法,教養出來,也算是我一番心血,哪知又鬧出這等事。”說著,眼淚似走珠一般滾了下來。
那媽媽勸了一回,見李夫人漸漸的止了淚,便說道:“我倒是有個主意,二少爺之所以出去,無外乎是房內空虛,他又是少年時候,哪能不荒唐,不如夫人做主替二少爺娶了妻室,有了妻房,二少爺也就不會出去了。”
李夫人細想了想,道:“你真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我當初何嘗不是這樣想,但這娶妻一事事關重大,哪能說風就是雨的,少不得我細細的挑著了,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事我看是不能拖了。”
那媽媽就說道:“您不是說起,齊家和沈家都有合適的女兒麼,不妨仔細看看。”李夫人一腳邁進了門檻,沉吟了半晌,說道:“齊家的女兒如今是不能娶了,唯有這沈家的兩個女兒,那日我也見過,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和我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