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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胡白河嘿嘿一笑,然後對著我說道:“不嚇唬他他不相信。”

我無奈一笑,然後上前出言安慰了一下那聶寶中,聶寶中面如土色,看來他已經真的接受了這個世界上有鬼這件事兒,虧他之前還當我們是騙子,唉。

看來這件事兒終於圓滿的解決了,於是,我們幾個便準備下山,在下山的途中,我對那胡白河說道:“白哥,我問你個事兒。”

胡白河點頭示意讓我說,於是我便把今晚上發生的這噁心事兒同它講了,要知道我真的動了殺心,於是便對他說道:“白哥,你能不能幫我找票弟兄把那夥子鬼給辦了?”

胡白河在我心裡是個很社會的妖怪,言行舉止無不流露出流氓氣質,而且他奉命保護我,我對他吩咐的事情他無一不照辦,但是當我對它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卻皺了皺眉頭,然後苦笑著對我說:“不好弄啊姚少,你要知道咱們胡家七爺已經跟它們黃家之前已經擺下了道道,這件事我們都不能插手,所以……哎姚少你別生氣,要不我偷摸兒的幫你殺兩個人出氣你看怎麼樣?”

什麼叫你幫我殺兩個人怎麼樣?怎麼感覺你跟錢扎紙似的呢,都拿人命這麼不當回事兒呢喂!?

於是我慌忙擺手說不用不用,不用這麼暴力。

要說我這情況當真挺特殊的,黃皮子這種妖怪相當團結,由於我爺爺姚四兒當年火燒藤甲兵,所以讓我現在活在黃鼠狼和狐狸的賭局之中,這個賭局一曰不結束,我就別想逃離它們的魔掌,而且胡白河對我說,那黃皮子一族相當團結,相信它們都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即使我本來是一個能號令五族妖怪的薩滿,但是現在只有四類妖怪聽我的,黃皮子一族打死都不帶跟我說話的。

孃的,果然是這樣,聽完胡白河的話後,我心裡面著實鬱悶,雖然之前也在那黃皮子那裡聽到了隻言片語,但今天聽胡白河這麼一說,卻還是挺不是滋味兒,看來那幫子傢伙是鐵打的狗皮膏藥,掙脫不掉了。

我嘆了口氣,胡白河見我好像很是不爽,便安慰我道:“姚少,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於在意,你是開元鼓的主人,要知道那鼓並非誰都敲的響,你既然能敲響那鼓,說明你一定有某方面的過人之處,當年吃皇糧的邵永興之所以領你進門,一定也是不無道理的。”

“為啥?”我一聽到邵永興這個名字,心裡面又是一酸,這老頭自己現在是享福去了,不過好像也真是這麼一回事兒,那面鼓除了我以外,我真沒看誰敲響過。

胡白河嘿嘿一笑,然後對我說道:“我認為,只是認為啊,邵永興知道自己保不了你一輩子,他一定是覺得你可以自己解決自己的事情所以才這麼做的,你應該也知道,‘薩馬’和別派不同的地方,不是麼?”

“溝通?”我說道。

胡白河笑了笑,然後對我說:“就是這樣,要不然咱家祖輩也不會和凡夫俗子們平起平坐,加油吧姚少,你一定可以的,就算是不行……唔,那不還有我呢麼?”

胡白河的一席話說得我心裡很溫暖,於是我點了點頭,也就這麼認命了,好在這詛咒與生俱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於是我也就沒在想。

回到了村子裡,聶寶中嚇的不清,以至於精神有些恍惚,我怕這大晚上的他不睡覺再吵著我問著問那,便讓胡白河一口仙氣把丫給藥翻了,然後我敲了鼓送胡白河上路,窗外的天還沒有亮。

我和錢扎紙聊了幾句後,只感覺到渾身乏力,於是便躺在炕上又睡著了,不出意料的,第二天韓萬春醒過來的時候渾身疼的直罵爹孃,他問我怎麼回事兒,我嫌麻煩不想解釋,於是便直截了當的對他說:昨晚上又來鬼了,所以你又中邪了。

韓萬春對我說:為什麼總是我?

我對他說:你不是大神麼,大神不就是用來中邪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