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怎麼會去做洪勝幫的走狗,以你的武功,要在我們大唐,隨便也能謀到一個堂堂正正的功名,就算流落到江湖也當成為一方的豪傑,怎麼屈身到這煙花之地,做個默默無聞的護院?”
小川臉上泛起紅暈,尷尬道:“公子指點的是,在下也是潦倒之時,收了洪公子一飯之恩,所以盡心報答,不過我已為他重傷了鄭公子,也算是有所拔打瞭如今得知阿倍大人的訊息,在下會盡快離開這裡去長安。”
任天翔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小川兄既然要去長安,可否麻煩你幫兄弟一個小忙?”小川忙道。“任公子請講!”
可否幫忙打聽一下我妹妹任天琪的情況?他是義安堂堂主蕭敖的外甥女,義安堂在長安無人不知,小川兄一問就知,任天翔話音剛落,施東照便不悅道老七你放著自家兄弟不問,卻麻煩一個外人,信不過你二哥啊?
任天翔特意託小川流雲幫忙打聽妹妹任天琪的情況,是想找機會與小川流雲結交,小川能重創鄭淵、逼退達摩,這武功就是放眼中原也極其罕見,能與這樣的高手拉上交情,將來也可多上一個幫手。沒想到這引起了施東照的不滿,不過他眼珠一轉就找到了理由,笑罵道:這事我卻不敢麻煩你,我怕你小子找著藉口接近我妹妹,天琪現在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我怕她將你這花花大少,當成天下無雙的多情郎啊。〃
去你媽的,施東照忍不住給了任天翔一拳,你把二哥當什麼人了,就衝這話,得罰喝三大碗!我是施東照身邊雖然女人走馬燈般在換,卻從來沒有動過朋友的姐妹。〃
眾人哈哈大笑,紛紛催促任天翔喝酒,任天翔苦著臉還想拖延,就見施東照,詭秘的說道:“說到你妹妹任天琪,我還真有訊息告訴你。不過你得先喝完這三碗酒,不然你就自個兒打聽去吧。”
任天翔見他說得認真,只得苦笑著臉將酒灌下,見他喝完酒,施東照才惋惜道:“你妹妹年紀雖小,卻已是長安有名的美女,上門提親的公子王孫絡繹不絕。不過就算你想破腦袋也猜不到,她最後許給了誰。”
“天琪已經許了人?是誰?”任天翔頓時緊張起來,雖然妹妹在他得記憶中,依舊還是當年那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但是算算時間,自己離開長安已經三年有餘,妹妹也該有十六七歲,許了婆家也很正常。
施東照笑道:“你猜猜看,我讓你猜三次,猜中了我請你在洛陽最豪華的青樓連喝三天花酒!”任天翔心思疾轉,將記得的公子王孫以及義安堂是的青年俊彥在心中捋了一遍。然後照著最有可能的人往下猜,誰知一連猜了七八個,施東照都只是搖頭。他最後急道:“快告訴我是誰,我請你喝三天花酒。”
施東照悠然抿了口酒,這才輕輕吐出兩個字:“洪邪!”
“誰?”任天翔以為自己聽錯了,趕緊追問,“哪個洪邪?”施東照嘆息道,“當然是洪勝幫幫主洪景的兒子,洪勝幫少幫主洪邪!”話音未落,就聽見一聲脆響,任天翔手中的酒杯已失手落地,應聲摔成粉碎。
“不可能!”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任天翔拍案而起。“義安堂與洪勝幫是死對頭,當年兩派為爭奪長安的地盤死過不少人,就連天琪的另外兩個哥哥,也是死在與洪勝幫的火併之中,她怎麼可能嫁給洪邪?”
施東照一聲嗤笑:“這世上沒有解不開的冤家,也沒有永不背叛的朋友。老七在江湖上廝混了幾年,難道這個道理都不懂?據說這樁婚事就是為了化解義安堂與洪勝幫的積年仇怨,就像是兩國之間的和親。現在義安堂的聲望已大不如前,面對日漸崛起,咄咄逼人的老冤家,這也是不得已的選擇。”
任天翔無言坐倒,默然片刻,澀聲問:“那……天琪是什麼意思?以她的性格,只怕誰也不能勉強她嫁一個不認識的人。”
施東照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