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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楊崇把你的工作時間調成白天。”
我知道這可能就是他能接受我繼續在酒吧工作的底線了,而我也不想挑戰他的極限,所以直接就答應了。
他是行動派,徵得我同意就打電話給了楊崇,跟他說調工作的事,結果他一掛上,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那個陌生號碼,躊躇了一下就接了。
“喂?”
“我是殷承。”
這聲音很熟悉,我想了一下就記起是那個殷副總了,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號碼,但我並沒有興趣知道,而且他上次明顯是故意說那些話去激怒他的,就是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為了挑撥離間嗎?
“有事嗎?”我問他。
“這幾天在酒吧都沒有看到你,楊老闆說你辭職了。”現在我知道是誰把我號碼給他了,這大嘴巴楊崇…
“我沒有辭職。”
對面,他用疑惑眼神問我是誰,我直接說是殷承,他皺了皺眉,伸手示意我把手機給他,我本身就不想回答那些無聊的寒暄和問題,很乾脆就把他手機遞給他了。
他拿著手機就走出去了,回來時臉色卻有點不好看。我問他怎麼了,他搖頭,我也就無所謂的沒問了。
第二天,我就回去酒吧繼續工作了。雖然酒吧離家裡不遠,但是他堅持把我送到了酒吧門口才去公司,坐在車上,他把昨晚囑咐了一晚上的話又翻出來講。
“不許和任何人有肢體接觸,包括楊崇。”
“被人騷擾直接打他,打不過打電話給我。”
…
“還有,遠離殷承這個老狐狸。然後記得每隔兩小時給我打個電話。”
我皺眉,“後面的你昨晚沒說過。”
“新加的。”他理所當然的說,附加警告,“沒有打我會直接打電話給楊崇。”
“你覺得我會被你嚇到?”我鄙視他。
“那我晚上就操到你害怕。”他惡劣的笑,在我下車之前又把我壓倒狠狠啃了一頓,所以下車後我隔著車窗給他一箇中指。
他愉悅的大笑,開著車絕塵而去。
☆、20。物是人非
“你們感情真好…”楊崇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搭著我的肩悠悠的輕聲說,眼眶下的青黑十分明顯。
我被嚇到,問他,“你昨晚縱慾過度了?”
結果他睜著圓黑的眼空洞洞的盯我,張口慢悠悠的出聲,“我昨晚…把我的調酒師給睡了…”
“你的調——”我條件反射的要問,然後赫然一想起,調酒師不就是阿曼嗎?
“阿曼什麼時候飢不擇食了?”我故意嘀咕了一句,結果他突然兇狠的齜牙瞪我,咬牙切齒的憋屈道,“是老子睡的他!”
我懶得理他,撇開他的手往酒吧裡走。阿曼什麼人,楊崇是心思單純,看不出他隱藏在溫和下的另一面,我可看的清楚,這阿曼早對楊崇有意思,天天對楊崇縱容聽話,實則是在以進為退,一點點將楊崇這隻小白兔撈進網裡。
說是楊崇把阿曼睡了,我更相信是阿曼這隻老狐狸使了什麼計,終於把楊崇白痴的白兔給吃進肚裡去了,估計現在樂著呢。
“說吧,怎麼做到的?”我坐在吧檯對面,接過阿曼遞過來的雞尾酒,挑著眉問他。
阿曼繼續擦著手中的玻璃杯,狐狸眼眯得狹長,溫笑著說,“時候剛好到了而已。”
我聳肩,轉頭看楊崇一臉沉痛的飄蕩過來,抬頭對上阿曼的視線又是猛的一驚,神色愈加悲痛欲絕,我對阿曼說,“你不怕他想不開?”
他溫油的笑,“不會。”
我同情的看了一眼楊崇。這樣的老狐狸估計楊崇是架不住了。
“你最近和那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