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阿曼問我,“那位殷先生已經鍥而不捨等你好幾天了,今天應該還會來。”
“我不記得我招惹過他。”我皺眉。
阿曼笑了笑,問,“你還記得你把一個猥褻你的男人打到骨折那一次嗎?”
我想了想,點頭。阿曼就接著說,“你打的那個男人,是那位殷先生的侄子,他當時就坐在你後面,一直看著你。”
我聽出了幸災樂禍的味道,剛想說些什麼,就見有服務生慌張的從包廂跑出來,說楊崇和客人鬧矛盾了。我看見阿曼隨手就扔掉了他寶貝的杯子,快步走了進去。
我也跟了上去,一進包廂,一股糜淫的味道讓人作嘔,我屏著氣朝正在和女客起爭執的楊崇走過去,他正被阿曼拉著,氣得滿臉通紅。
我問阿曼什麼情況,阿曼摟著激動的楊崇沒說話,神色陰鬱暗沉,我是頭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