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天青鹽的持續進賬,後續買糧的錢的缺口也是迎刃而解。
朱橚也明白這種模式吃不長久,但是在資訊不發達的現在可以復刻啊,用天青鹽把各府的高官豪紳都割一遍韭菜,怎麼滴也得賺不少。
之後割不動了再慢慢用天青鹽代替粗鹽,讓平民百姓吃上精鹽也不遲。
到時候得讓那記史書的傢伙給咱好好記記,起個響亮的名頭。
嗯,對,就叫資本家收割者。
朱橚拍拍手,留足用來賞賜的銀錢,其他的都收了起來交給姚廣孝讓他與費聚一起安排買糧的事。
大家得了賞賜後也是喜笑顏開。
五殿下對待底下人真是沒的說。
朱橚的賞賜一點也不含糊,幾個忙前忙後的御林軍少說都得了百兩銀子,要知道他們一年的俸祿也就三十多兩銀子。
要想馬兒跑的快,自然得給馬兒吃草。
“下去吧!”
朱橚打發走他們後,伸了個懶腰,就要拉楊林月洽談人生。
“非禮!”
他剛要有所動作院牆外就升起一個太陽,今天這天剛剛放晴太陽直射姚廣孝腦門,可不就是個太陽昇起。
“嘿,這和尚瞎喊什麼非禮!”
朱橚說著去找竹竿給他捅下來。
“小將軍且慢!是費將軍找你!”
姚廣孝看到伸過來的竹竿臉都黑了,自己剛出門不久便看遇到了火急火燎的費聚。
費將軍找五殿下有事,自己問也不說什麼事。
他只好讓費聚先去府衙,自己來找五殿下。
誰知道五殿下手腳這麼快,這就給大門反鎖了,自己敲也不理會。
剛爬上牆頭便看見朱橚扛起楊林月往房間去,自己非禮勿視剛唸完非禮二字便被朱橚一杆子捅了下來。
“咳咳,姚先生這事可不能怪我啊,誰知道你說的是非禮無視啊!”
朱橚和姚廣孝往府衙走,看著姚廣孝鼓起的額頭,頗為不好意思。
姚廣孝黑著臉。
就是我喊的是非禮!那能有用嗎?
整個天下都是你家的啊!
何況人家姑娘還是自願的。
二人進了府衙後,費聚正在院中來回踱步,神色緊張異常。
見到朱橚回來,趕忙上前而來。
“費將軍找我什麼事啊?”
朱橚看著費聚神色,也是開口。
費聚卻看向一旁的姚廣孝,姚廣孝自然也是知趣,揉著腦袋去找醫師擦藥。
“說吧!”
費聚見此鬆下一口氣,見四下無人從懷中掏出一摞寶鈔遞到朱橚手中。
朱橚見此卻是一挑眉,這些寶鈔不是自己先前給費聚買糧的錢,都是最大面額的寶鈔,加起來少說也有四十萬兩。
“費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今日我從軍營醒來後便看到我大帳桌上放了這一摞寶鈔,上面還放著這封信。”
費聚說完又遞上一封未拆封的信。
朱橚聞言拆開信件。
“五殿下安好,近日聽聞五殿下在查旱災貪墨一案,更是抓了為首的碩鼠,可喜可賀!這四十萬兩白銀是我為殿下慶祝辦成一件大案的賀禮,想必殿下日後開府定能用到。”
“但旱災貪墨一案既然已經到了結案的時候,殿下為什麼還在查,而且矛頭直指我們這些老傢伙。”
“朝廷有如此碩鼠,自然早該結案按照禮法殺之。而不是繼續勞心勞力的來針對我們這些老傢伙。”
“這種事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您說對嗎?殿下。”
朱橚看完信件笑了。
這是要拉自己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