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字。
雙眼一翻,居然是直接暈死過去。
暈死前他腦海裡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自己死也一定要宰了那通知自己鐵鉉有可能藏在這車隊中訊息的傢伙。
到了這時,這群兵卒哪還來的膽量再去查,慌忙為馬車重新蓋好油布,恭恭敬敬的為朱橚他們讓開道路。
李景隆與朱棣看著被嚇的暈死的總旗,也是覺得好笑,硬繃著臉出了城門這才放肆的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五弟,你看到那總旗的臉色了嗎?由紅到白再到青,最後居然直接被嚇暈了。”
朱棣被勾起了以前的惡趣味,難得的笑的如此開懷。
李景隆也是笑道。
“是啊,估計他的下半生做噩夢都是今天了。”
離開開封城數里遠,朱橚輕輕敲了下馬車。
“出來吧。”
油布被掀開,兩顆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從那一車的箱子中冒了出來。
姚廣孝大口的喘著粗氣。
“哎喲,悶死和尚我了。”
鐵鉉茫然的看了眼四周,眼看是已經出城,連忙對著朱橚行禮。
“謝五殿下。”
他看著朱橚,對朱橚已然十分佩服。
這五殿下果然如應天府傳聞一般有勇有謀。
其實朱橚的計劃一開始便是狸貓換太子,引開監視鐵鉉他們的探子,再將人想辦法帶出城。
因此朱橚在那日朱棣出去採購時也沒閒著,從系統中兌換出了一種易容術,花了些銀錢找來了與姚廣孝、鐵鉉體型相近二人。
讓二人先後入住客棧,之後朱橚再將其面容偽裝成姚廣孝、鐵鉉。
用假鐵鉉、姚廣孝引開監視者。
這易容術十分高深,這些人想要單憑外貌去察覺城中的鐵鉉已經被調包,怕是需要些時日。
朱橚當然也明白,在開封的情況是敵在暗我在明。
自己已經接觸過鐵鉉他們,這開封府背後淮西一派的那人定也會防範自己。
本來朱橚想的是拉開封府知府或是布政使中一人下場,扯個大皮,再將姚廣孝與鐵鉉易容帶出。
不過這個方法依舊是有著很大的問題,畢竟人的面貌可以為偽裝,但人的細微習慣是無法偽裝的,出城時查驗的那一關可是有機會近距離查眾人的。
若是監視鐵鉉他們的人中有觀察事物心思機敏的,就算易容也是有著暴露的可能。
不曾想,醉酒的李景隆帶來了晚宴的訊息。
這一下瞬間便讓朱橚想到了更好的方法。
既然敵在暗,不知道真的對手是誰,那索性便把開封府所有官員都拉下場。
那背後之人無論是誰,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一次性得罪這多麼人。
況且朱橚也是藉此想到了帶鐵鉉二人出城更好的方案。
事實也如朱橚所料般進行,他們一行就這樣順順利利的出了城。
李景隆聽到動靜,原本還掛著笑的臉瞬間僵了。
他指著鐵鉉、姚廣孝嘴巴張的都能塞下自己的拳頭。
“殿……殿下,那要抓的元人探子,不……會就是他兩吧!”
先前那總旗腿有多都,李景隆現在就有多抖。
“是啊。”
朱橚溫和的音色在李景隆聽來此時卻比閻王還可怕。
李景隆聽到‘是啊’這兩字,就差跟那總旗一樣背過氣去了。
他這會兒在心底把老爹問候了一百遍。
坑兒子也不帶這麼坑的啊,怎麼給自己安排個這種差事。
聯想到先前出城,算起來自己還出了一分力,李景隆哭喪著臉看著朱橚。
他不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