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連口熱水都喝不著,只覺心裡有些難受,也沒有回嘴,低著頭站在旁邊。
檀婉清教福蔭是隨心所欲的,從不訓斥或苛責他,必須這樣必須那樣,對她來說,福蔭是個特別孩子,雖然他在某一方面自閉了些,可是人生偏就是這樣,上帝給你關上了一道門,卻又給你開啟一扇窗。
他在五感上的遲鈍,全部都彌補到亂畫中,無論他畫的是什麼,那份專注,便是在背後叫上數聲也無所覺,拿起了筆,他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當中,而筆下,就是他的世界,他可以將自己所有的無法釋放的情感放進畫裡,放進他的世界裡。
小孩子也有情感,是的,小孩子的情感更加純粹,更加直接,她拿起那些被墨塗過完成的紙張,認真的看著,瑞珠看不懂,正月也看懂,可她卻看得懂。
她也曾是被叫做「小天才」的人,她對色彩對線條天生的敏感,能從毫無規則的顏色與形狀裡,感受到作畫者內心的世界,他的情感,他的喜好,甚至他的性格。
她的這種敏感給了她吃飯的飯碗,作為一個曾以畫為生的人,沒有點天賦怎以行,可她知道自己的這份細膩的天賦,同樣也侷限了發展,雖然給她時間,也必會在畫壇界有一席之地,可她知道自己終究缺了一樣重要的東西,那是她傾盡能力的極限,也無法達到的。
而她從手裡的紙張,從那些「亂畫」的線條中,似乎找到了那樣東西的雛形,所以她小心冀冀的啟蒙,鼓勵大於糾正,任他的想像力布滿一張又一張紙,用暗沉的顏色去繪出他喜歡的世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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