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出的氣息在嚴寒中迅速結為白霧。餘下的十幾名親衛看到他下馬,也都蕭然的站在一旁等候。
我連忙下車,寒風瞬間打在臉上,嗆得我掩嘴止不住的咳嗽。
“怎麼下來了?你大病還未痊癒,怎麼這麼不知道照顧自己!”
“咳,坐了那麼久,該活動一下了。”唇角微抬,我輕輕的牽起他垂在兩側的手,冰涼的掌心,因長久握鞭而佈滿裂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