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決定,且毫不猶豫。
晨玥不是急著要失身麼?他就讓她如願!
其實然夕言的藥份比晨玥的多多了。若不是他自控力好,和曾經的一些原因,恐怕他的藥性也要早早發作了。
只可惜饒是然夕言,也只能熬過這些時辰。然夕言身體裡的慾火到處亂竄,他用內力勉強鎮住,引來的卻是一陣頭痛欲裂,然夕言俊美的臉上出現薄紅,額上滲出冷汗,無心看路,一路踉蹌,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
其實然夕言大可不必喝下那盞茶,也就不必受這個罪。
但然夕言這人吧,寧願受傷,也求讓敵人慾死不能。
正當然夕言恍惚之際,聽見何尛驚呼一聲的聲音,道:“你怎麼在這裡?怎麼了?受傷了?”
然夕言皺了皺眉,難道自己也出現幻覺了?抬頭看,何尛正站在走廊盡頭,一雙金瞳反射著燭光,熠熠生輝。很是好看。
然夕言沒有理會何尛,只是低下了頭,自顧自的走著。
最終何尛還是走近了然夕言,將幾欲跌倒的然夕言抱住,驚訝道:“你怎麼那麼燙?”先前她大哭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麼,現在又成她抱他了。
然夕言不敢確定這是不是幻覺,又或者他把別人認成何尛了,正想推開何尛,卻聞到了何尛身上的香薰味。那是在他房間長時間呆久了會有的味道。
看來這個真的是何尛。
然夕言艱難的抬頭看了眼廊上,牌匾上正是他院府的名字。
原來他是走到了自己的院府。
“……”然夕言無言,動作卻無比迅速,反手將何尛雙手擒住,把她抵在牆邊,何尛詫異,剛想不滿的發表感言,然夕言俯身上來,狠狠吻上她的唇,令她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他靈巧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像是一個缺氧許久的人,驀然得到空氣一般,不留任何餘地的在她口中掃蕩,掠奪她的空氣。
何尛的臉色因為缺氧變得通紅,使得原本就妖嬈的她,更多了一層嫵媚,更誘人犯罪。
該死!何尛暗罵,因為她想到一個很有可能的可能……然夕言吃錯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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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何尛已經呼吸困難的時候,然夕言才放了何尛的唇,他的唇卻又漸漸遊移至何尛的脖頸處,密密吮咬,何尛的臉色的紅再次上升一個層度,簡直可以滴血!
兩人靠得很近,一白一灰,彷彿是天地中的兩個極端,一個是神祗,一個是惡魔。
何尛已經堅信然夕言吃錯了藥了,但口中還是不大肯定:“你難道……又中春藥了?”
這個“又”字用得妙,然夕言每次獸性大發的時候,都讓何尛遇上了。於是乎她是幸還是不幸?
然夕言的頭埋在何尛的肩頭,悶悶的嗯了一聲,聲音聽起來沙啞而壓抑。
然夕言這廝的手也開始不規矩,只用一隻手將何尛的雙手擒住,另一隻手在卻何尛腰間遊走。何尛敏感一顫,然夕言的手像是帶了電似的,從他所觸控的地方開始,一陣電流直衝而至頭頂,何尛差點站不穩。
“等等……”他不會是打算在這裡要了她吧?!何尛一急,努力要掙脫然夕言的束縛,幸好然夕言頭暈,力道不大,以至於讓何尛順利掙脫,她用手推開然夕言,兩人隔了一段距離,她滿面通紅,媚眼如絲,卻努力佯裝鎮定,目光心虛的遊移,不太敢直視然夕言:“那個……你實在難受……不如找個女子就……”
然夕言清楚何尛說的是什麼意思,他笑了笑,這次不容何尛反抗,一手霸道攬過她的腰間,何尛理所當然的撞上他的胸膛,還沒來得及反應,然夕言一手挾著她的下巴,強迫令她與他對視。
他的眼裡浮著一層黯淡,襯得那冰藍色的眼眸沒了冰清的味道,卻是襯出幾分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