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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靜靜的望著他和他的母妃,許久轉身離去。他也還記得,母妃不止一次,對著那個人的背影,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笑容。雖是笑的,神情卻比哭還令人心疼。在然夕言的記憶裡,那個男人的長相遠遠勝於那個人渣皇帝,但他卻是如何也記不清那個男人的模樣了。

最後呢……然夕言略微想了想,是了。這個他記得很清楚,史書上也寫得很清楚。宴俞(shu)大將軍,死於抗寇的戰爭裡。

那個男人,叫蕭宴俞。他記起來了。

對於他那個父皇的種種手段和事情,然夕言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也更清楚宴俞其實是死於皇上派去的暗衛手中的。趁蕭宴俞奮力抗寇的時候,那個暗衛從他的身後捅了致命的一刀。

原因只是因為宴俞的權勢在朝中略大,也太得人心,那皇帝太擔心自己這個將軍,會反了。

思憶至此,對於蕭宴俞到底是不是然夕言的生父,然夕言無從得知。只是這個男人的可能性比較大而已。

然夕言也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他的生父。

“說完了?”然夕言笑了笑,覺得這條資訊沒有任何價值。

倒是晨玥是晨曳的女兒這件事,這件事才值得他關注。

晨玥差異的看著然夕言,似是不理解他為何能那麼輕鬆。眼看就要失去然夕言對她的興趣了,她緊張的咬了咬唇,想著藥性怎麼還沒發作?按理說,不是應該發作了嗎?

趁晨玥發怔期間,然夕言無壓力的將晨玥從他身上推開,他起身拍了拍塵埃,不再看晨玥一眼,轉身欲走,“說完了就走吧,不送。”何尛這時候應該起來了。他有點想她。

“等等!”晨玥心一急,開口想攔住然夕言,誰料然夕言根本沒理她,一抹白影沒入黑夜中,悠悠離去。

晨玥想也沒想,立馬追了上去。

這藥效沒發作,他是這樣,可藥效發作了呢?如果他找到了別的女人解毒,她不就白白便宜了人家嗎?

晨玥邁出階梯的第一步,額頭處頓時一陣眩暈,她眼前閃過一片白光,弄得她差點站不穩。

這是怎麼回事……晨玥疑惑的皺眉,或許只是剛才坐久了的原因吧!

目前這情況容不得她多想,覺得這事情也不是很重要,連忙朝然夕言方向追去。

吃錯藥了!

然夕言白色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朦朧,晨玥眯了眯眼,不知為何,那抹身影越發的模糊。

她甩了甩腦袋,拔腿向然夕言奔去,那白衣在隱秘的樹叢處晃盪,晨玥心裡一喜,立馬抱住那人,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走的。”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

其實然夕言也沒有那麼難搞嘛。

晨玥抬頭看他,視線卻越來越模糊,然夕言的影子在她面前晃啊晃,最終還是重疊為一個完整的然夕言,然夕言眉頭緊蹙,表情裡全然是擔心的模樣,一手扶著她,關切的問:“小姐,您怎麼了?要不要緊?”

晨玥完全沒有注意到然夕言的稱謂問題,只是一心想著然夕言終於歸她了,淺笑道:“我自然沒事,你過來……”

晨玥熱情的抱住然夕言,用她勾人的身軀在然夕言身上來回蹭,聲音甜得刻意膩死人,眼神迷離,美人微喘,誘人無比。她靠在他耳畔道:“你想要我嗎?”

然夕言頓了頓,不知在想什麼,只是沉默了一會,終是一手反抱住晨玥,語氣堅定:“要。”

所以有的事情,總會是那麼順其自然的,就發生了。

而真正的然夕言此時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外袍,看著樹叢裡那白色的身影和晨玥糾纏起來,冷冷的笑了笑,毫不猶豫轉身離去。

然夕言此時的臉色有些發紅,可思路卻清晰無比,以至於他用了最短的時間做了最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