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哥哥,你在此等我很久了吧?」
東方雁一指秋飛花道:「這位是秋飛花兄……」
東方亞菱接道:「早見過了,是」書劍秀才「傅東揚門下的高足。」
東方雁一皺眉頭,道:「菱妹,你知道麼?秋兄是陪我來此接應你的。」
東方亞菱道:「哦……」
東方雁道:「秋兄是大哥很大面子請來的,為了你連闖險關,奔波數百里,扮裝村夫農人,受盡了委屈,你怎不謝謝人家。」
東方亞菱嗯了一聲,回頭對秋飛花福了一福,道:「對不住啦,秋大哥,小妹不識,多有得罪,希望你不要見怪。」
秋飛花對這麼一個秀麗絕倫、笑容如花、盈盈萬福的來勢,真還無法應付,只好一拱手,道:「罷了,罷了,罵我秋飛花幾句,也沒有關係,但千萬不可再出言傷到家師。」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不知者不罪,我不知傅東揚是你秋大哥的恩師,既然知道了,小妹以後,自然是不再批評就是。」
秋飛花一皺眉,欲言又止。
東方亞菱目光轉注到黃元奇的身上,道:「聽說書術君子,書畫雕刻之術,為天下一絕,但不知小妹是否有機會瞻仰一下黃老前輩的大作。」
黃元奇微微一笑,道:「姑娘對丹青一道,是否也有一些研究呢?」
東方亞菱道:「進麼──也喜歡塗鴉幾筆,功夫太淺,不足以入大家之眼。」
黃元奇道:。「客氣,客氣,但不知姑娘想先看些什麼?」
東方亞菱沉了一陣,道:「我想先看看黃前輩的雕刻之術。」
黃元奇沉了一陣,道:「好吧!不過,在下已把玉塔交給了別人,老朽替你借一借吧……」
目光轉到那青衫人身上,道:「閣下,可不可把玉塔借給這位東方姑娘看一看。」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黃兄的吩咐,兄弟一向是無不從命。」
緩緩把手中的木盒交給了黃元奇。
黃元奇似乎是有些意外,呆了一呆,伸手接過了木盒。
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這是一件什麼東西?」
黃元奇一面解開木盒,一面說道:「是一座玉塔,在下化費了相當時間的工夫,這上面的雕刻,在下自己尚覺滿意,但不知是否入姑娘之目?」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黃前輩的雕刻,在下雖然沒有見過,但在下卻見過了閣下的書畫,那簡直是當代傑作,想來這雕刻的藝品……」
突然間,人影一閃,一條鐵杖伸了過來,壓在那玉塔之上。
這時,黃元奇也不過剛剛把木盒的蓋子開啟。
那伸來的鐵杖,正好壓在那玉塔之上。
這鐵杖來得大過突然,竟使黃元奇無法防止。
其實,場中高手眾多,竟然都未能防到這突然飛來的一條鐵杖。
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入耳際,道:「諸俠聽著,在下手中的白鐵杖已然貫注了千斤內力,壓在那座玉塔之上。」
輕輕籲一口氣,那青衫老者緩緩說道:「閣下是何方高人,為什麼要毀壞這座玉塔?」
黃衣人大約有四十七八的年紀,留著飄胸的長髯,手中一根鐵杖,足有鴨蛋粗細。
長長籲一口氣。黃衣人有些顫抖的說道:「我知道閣下的血印索,可以傷人於十步之外。不過。那不會馬上要我的命,我有足夠的時間,震碎這座玉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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