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的,大概這就是跟聰明人打交道的好處——很多事不需要你提,他說不定比你想的還深遠。
秦白栩毫不驚訝地看著秦子軒的表現,饒有興趣道:「你給他看了什麼?」
「你看起來很好奇。」祝知之挑了挑眉,「讓你也嘗試一下?很爽的。」
秦白栩微笑道:「還是不了。」
想必不會令人愉快。單看秦子軒的樣子,他已經有些不適了。
祝知之走過去,一邊漫不經心地伸出一指,點向秦子軒的眉心,一邊問:「還有乘風符嗎。」
殺了秦子軒之後,他們要有一場激烈的大逃殺了。
他伸出的手卻忽然被攔住了。
秦白栩握著他的手腕,笑道:「現在他還不能死。」
「怎麼?」祝知之玩味道:「你不是被他控制了麼,現在趁機殺掉……豈不是正好?」
「差不多,但跟你想的不太一樣。
」秦白栩輕輕搖頭。
秦家有一門牽命之術,能將僕人的命魂寄託在主人身上。
如今秦子軒身死,他便會死,同時秦子軒只要心神一動,便能讓他心脈劇痛。
他無意多說,祝知之也能猜出個類似的大概。他問:「你就沒辦法擺脫?」
他不覺得秦白栩是束手待斃之人,應該手段極多才是。
秦白栩笑了笑,說:「有。」
他捏著祝知之的手腕,輕輕將其放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無人知道,秦白栩的疲倦並非是因為這一路被差遣受傷,而是因為他正在使用某種極其詭異的血脈秘術。
一股肉眼不可見的血線正絲絲縷縷自秦子軒身上剝落,沿著牽命之術被反向牽引而出,融入秦白栩的心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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