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戰神般的人物連毛都沒傷到一根,在他的帶動下,阿東他們這些戰士同樣勇猛無畏,輾轉突進十幾公里,直到最後迷失了方向。
越南人的工事有著相當的華夏色彩,或者就是當年支援的時候華夏軍隊留下的永久工事,因此特點就是坑道眾多。
阿東衝的猛,追著一個越南佬的屁股就進了一個大坑道,扔了幾顆手榴彈沒把那傢伙炸死,過了一個拐角就對上了。
事起突然,倆人都沒反應過來,連槍都忘了開。阿東小時候家傳的武藝,條件反射般的就是三拳兩腳。
那傢伙居然也是個練家子,連躲帶架的還還了一拳,把阿東給惹火了,看那傢伙沒有武器,把自己的槍也扔了,誓要在拳腳上見個高低。
一番肉搏,還是阿東技高一籌,扭斷了那傢伙的脖子。只是這樣一來,時間浪費了不少,等阿東出來的時候,大部隊已經不見了蹤影,阿東只好自己循著大致的方向前進。
這時候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阿東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方位,周圍盡是越南人,他也不敢貿貿然的出擊,只能晝伏夜出,尋找大部隊。
幾天幾夜的轉下來,阿東越發的頭暈,單槍匹馬的殺了不少敵人,卻不知身處何地,只覺得這林子是越來越密,越來越潮溼。
一天晚上,明月高懸,阿東麻木的在雨林中行走,有時候他恨不得拉了光榮彈解脫,但是心裡卻是不想這麼死,他還有老母親,還有兄弟姐妹。
林子前面隱約傳來人聲,阿東熟極而流的隱蔽,輕手輕腳的摸過去,心想就算死也得再拉幾個鬼子同去。
摸到了近處,卻發現沒有所謂的越南鬼子,那傳來說話聲的地方是一塊奇怪的空地,沒長任何植物,兩個穿得非常奇怪的高鼻子洋人站那裡交談,聽不出是哪國語言,反正不是越南話。
月亮很好,灑在那倆洋鬼子的身上卻是那麼的詭異,按阿東的話來講就是太白了,白的跟鬼似的。
“到底是哪個白?月光?”
“那兩個外國人,他們的面板太白了,我說他們怎麼會叫白人,原來還真是白啊,慘白慘白的。他們說話也很怪,抑揚頓挫的就像唱歌,真他媽的奇怪。”
“估計你可能碰上在越南的老外軍事觀察團了,這可是大魚啊。”阿東說故事,聽的我是津津有味,不住的插嘴。
“屁話,那時候我雖然不知道方位,但是那深山老林的連個活人都沒有,哪來的軍事觀察團!再說了,那兩個鬼子也不是人。”
“哦?”我來了興趣,“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人?”
“這兩個傢伙在那裡鬼哭狼嚎的,我也聽不明白,就想把他們做了走路……你別用那種眼光看我,把你扔那時候估計比我還瘋狂。當兵幹什麼?不就是殺人嘛!儲存自己消滅敵人才是第一要務……我剛說到哪了?”
“要大開殺戒。”
“對,我摸出匕首準備抹了那兩個傢伙,子彈打一顆少一顆要節約,誰知上去卻撲了個空,再一看那兩個傢伙卻在我後面。”
“這麼快!”我驚訝的問道,這些天談下來大致明白當年的阿東是個什麼樣的身手,至少不比我現在差,連他都沒看清洋鬼子的動作就有點恐怖了。
“是啊,我也覺得害怕,也顧不得那啥的節約子彈了,一抬手就是一梭子。”
“這下搞定了吧。”我想象著當時的情景,這麼近的距離,以自動步槍的射速,什麼生物都逃不掉,除非……
果然,阿東搖搖頭,心有餘悸的說:“沒用,那兩個傢伙狂笑著躲閃,速度之快無與倫比,就像、就像會飛一般,在每一棵樹上蹬一腳就炮彈似的射了出去,我抬著槍口努力的射擊,可是子彈總是追不上。這種速度我只在後來見過,那是腿上功夫練到